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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還另有陰謀,企圖取代陳夫人的地位。

經此一來,白劍得重新考慮,要不要馬上就除去血手惡煞詹烈了。

屋內,那老人忽然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替你弄點吃的東西來。”

血手惡煞詹烈點頭道:“到底年紀不同了,我也實在有點累了。”雙目一閉,就在原坐椅上,運功調息起來。

白劍見已沒什麼好聽的,同時也決定暫時讓他們活下去。因此,他也沒理由再留在這裡的必要,身形一起,離開了那茅屋。

離開茅屋,轉過山角,卻忽見迎面走來那與血手惡煞在一起的老人,向他點頭道:“呂大俠,老朽有候多時了。”

白劍功力再高,膽子再大,也不禁心頭凜然一震,那老人這一手,就遠比他高明瞭。

白劍歷經生死關頭,深知愈是險惡環境,愈應沉得住氣,才能履險如夷,當下暗吸了一口長氣,鎮住心中驚凜之感,保持住從容自然的大,微微一笑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老先生委實高明。”那老人打量了白劍兩下,道:“果是英雄人物,大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慨。”

白劍道:“好說!好說!多蒙過獎了。”那老人舉起手來,一拂胸前長垂白髯,道:

“老夫聽說你與武顯兩人,準備聯手合力,對起鳳莊大張殺伐,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白劍暗道:“此人不知是何許人,且先把他底細摸清再說。”當下答非所問地道:“不知老先生上姓高名?”

那老人淡然一笑道:“老夫已數十年不在江湖上露面,說出姓名,只怕也不知道……”

微微一頓,又道:“不過昔年老夫在江湖上行走時,曾有過一個渾號,說將出來,也許還有知道的人。”

白劍暗暗付道:“此人只怕比陳夫人與血手惡煞詹烈還要厲害,先打聽得他的外號,也好有個準備。”當下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既不願以真實姓名見告,在下自是不願相強,承以昔年稱號相告,在下亦願洗耳恭聽。”那老人臉色正了一正,似是對自己過去那名號頗為自得,緩緩:“老夫昔年行道江湖之時,承朋友們抬愛,送了老夫一個‘晴雨叟’的稱號,不知你聽你師父說過沒有?”

白劍雖是跟了節杖先生一年半,由於當時一心苦練功夫,但求速成,對武林掌故,談的並不多,出山後雖也增加了不少見識,卻也未聽人提起過“晴雨叟”其人其事,只有望人思義地暗自思量道:“欲晴不晴,欲雨不雨,時雨時雨晴,這都是喻言天候變化莫測之意,此人既晴又雨,想必是性情極怪極痛又無準則之人。”

當下立時抱拳信口道:“久仰!久仰!”那老人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知道老夫這綽號,自然也知道老夫的為人了。”

白劍暗自笑道:“我對你什麼也不知道。”心中想著,口中卻是一笑道:“老先生喚住在下,不知有何見教?”

晴雨叟道:“想和你談談當前武林大勢,不知呂大俠可有此豪興?”

白劍含笑道:“老先生有何高見,在下樂於來領教。”此人來歷不明,開口就要談武林大勢,不知他存的什麼心,自不能等閒視之,更不能放過這種探明他意向的機會。

晴雨叟一拱手道:“大俠既有此豪興,請至老夫觀天坪一坐如何?”

事已至此,白劍別無考慮,好在他藝高膽大,自信縱使打不過人家,只求脫身,當不會沒有機會,微一頷首,道:“老先生如此看得起在下,敢不應命。”那晴雨叟笑了一笑,回身向一山峰之上走去。

白劍隨在他身後,看他步履從容,飄飄如仙,速度卻是快得驚人,白劍盡展所學,也不過幸未落後而已。

兩人穿山越谷登上那座山峰,只見山峰之上有一片畝許大小平地,蒼松翠柏繞崖而生,當中一顆葉蓋大樹,遮住了半片天,大樹之下有幾塊磨光磐石,供人休息。

風生雲動,拂面清心,看不出這晴雨叟倒是一位風雅人物。

兩人各據一石,相對而坐。

晴雨叟首先發話,道:“少俠崛起武林,脫穎而出,風起雲湧,老夫神往已久,尚請一示廬山真面民以慰漠渴慕。”

開口一聲“少俠”,白劍的心絃便猛地一震,話說到後面,白劍更是驚悸得日瞪口呆,半天做聲不得。

這老人真怪,竟把他摸得這樣清楚。

晴雨叟見白劍驚容畢現,微微一笑,道:“難道竟不屑於一示廬山真面目麼?”率性把白劍的姓名也叫了出來。

白劍暗中吸了一口長氣,壓住胸中洶湧暗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