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那一手強悍的治療能力,冒充一下巫醫也沒什麼,但楊帆卻純粹來湊數的。
不過,此刻卻沒人理他是真才實學還是濫竽充數,只要自認懂點的巫術的就都召集了起來。
一個二十餘人由各部落聯合組成的巫醫團很快就開始了工作起來。
由於人員太雜,眾人的意見遲遲不能統一,有人認為眾人出現的這種毛病與地氣有關,也有人認為是因為食物相剋的緣故,還有人。。。
眾人拿捏不定,只好把所有猜測都上傳給辰部的高層,由他們來做出定奪。
隨後,木獅便領著一大幫人來到巫醫團眾人身前,神色極為鎮定的看著對方,道:“你們的猜測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這些卻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確鑿的證據和解決方案。”他知道眼前的這批人不同於自己的部署,所以在說話語氣間剋制了幾分。
這是楊帆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對方的氣勢,在其說話的時候,那撲面而來的霸氣幾讓他產生了一種站立不穩的感覺,很難形容這種滋味,越是實力強大的人則感受越是深刻。
果然不愧是辰部的傳奇人物,給楊帆的感覺不輸於日部的大祭司,在霸氣方面猶有過之,前者就像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寶劍,令人不敢直視,後者卻是像一泉深不見底的古井,深邃而悠遠。
面對著那雙平靜而逼人的目光,在場的巫醫們不敢與之對視,更別說闡述自己的觀點。
“我覺得這可能是一種毒素造成的。”
楊帆與慕白這段時間也沒閒著,在這些人爭論不休的時候,他們去察看了一下方才用餐的餐具,終於發現了一點端倪。
“哦,你有什麼證據嗎?”木獅神色不變的說道,看不出他的內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方才察看了一下,在裝有百花蜜的容器中發現了一種奇異的液體,與現場倒地諸人體內那不斷分解巫元的性質頗為相似。”得到楊帆的眼神示意後,慕白侃侃而談,要說對人體內情況的瞭解,在小隊內他絕對是排行第一的。
地下世界裡,可沒有中毒這個說法,準確的說,在成為巫者之後,連生病的機率都極小,巫醫大多都是負責給眾人療傷之類的事情。
所以,可以想象慕白的這番話有多麼的驚世駭俗,在場眾人的臉上紛紛現出震驚之色。
一絲慌亂的情緒辰部二長老眼角一閃而過,可隨即他就恢復了平靜,嘴角上勾,露出了淡淡的得意之色。
“不可能,以我們族人的體質,就算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也能很快消化掉,絕無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就是,你們兩個才多大,能有什麼本事,竟然在這裡胡鬧,還不回去。”
幾個年長的巫醫看到說話的不過是兩個年輕的小夥子,頓時指責聲一片。
“對了,你們是哪個部落的人,我怎麼沒見過你們,該不會是來搗亂的吧?”二長老眼角閃過一抹恨意,趁機發難道。
“他們是我x部的客人,特意護送我等來貴族。”安德麗娜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從容不迫的說道。
“原來是日部驕傲的金孔雀安德麗娜,好久不見,不知你祖父大祭司可安好?”木獅看到古人之後,臉部的表情不自覺的變柔和了少許。
“謝過木族長的關心,祖父一切安好。”安德麗娜十分莊重的行了一個特殊的禮節說道。
看著安德麗娜這莊嚴肅穆的一面,楊帆二人不禁產生了少許的驚訝,暗自點了點頭。
有安德麗娜作保,其他人自然不好再拿楊帆二人的身份來說話,於是攻擊點就落在了後者的能力上,無外乎就是嘴上**辦事不牢之類的話,實在恬燥的很。
而木獅還有辰部一眾高層卻只是冷眼旁觀,沒有作出絲毫評價。
本來這事並不關他們的事,只是出於好心才攬上身來,現在得了這個待遇,楊帆二人索性就不欲插手了。
只是安德麗娜卻是好似對二人很有信心,平靜的目光下卻夾雜著淡淡的請求之意,楊帆二人也就不好再作負氣之狀。
想要增加自己話語的說服力,那肯定就要露上一手先。
慕白重重的哼了一聲,用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剛才叫嚷的最歡的幾個老頭子,捲開袖子,用從金莎處借來的黑鐵長矛重重的在左邊臂膀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頓時就有鮮血流了出來。
修煉到他現在這個地步,普通的刀槍已經很難破開他的面板,所以才用借來的黑鐵長矛自殘。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諸人紛紛露出了驚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