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的事情,話鋒一轉,說道:“好了,我先去看娘,回頭再找你說算賬。”
推開東廂的房門,徐書怡和崔長河當先走了進去,屁股後頭跟著的則是一臉心虛的徐鵬飛夫婦。
“娘!”徐書怡呼喊一聲,整個人撲到了褚氏的床邊。
褚氏平躺在床上,聽到女兒的呼喚聲,把頭轉了過來。
“月桂。。。。。。你怎麼來了?”她的聲音明顯透著虛弱。
徐書怡輕輕將她往上扶了扶,又掖了掖被子,說道:“知道您摔了一跤,我和孩子他爹就趕過來了。您覺得怎麼樣,身上還痛嗎?”
在女兒面前,褚氏極力裝出一副無事的樣子,露出笑道:“我沒事,沒事。。。。。。”
但她晦暗的面色以及虛弱的神態早就暴露了她的真實情況,徐書怡看著她的眼中盡是不忍,放柔了聲音道:“娘,您不要說話了,我讓孩子他爹去請錢大夫來。”
不料榮氏卻攔下了提腿欲走的崔長河:“大姐夫,錢大夫今早來過了,說娘沒什麼大事。你。。。。。。你就甭白跑一趟了。”
徐書怡“唰”地看向榮氏,一雙眼緊緊盯著她道:“那你說說,錢大夫開了什麼藥方子?”
榮氏目光閃爍,期期艾艾地道:“錢大夫開了治療跌打扭傷的藥,效用。。。。。。效用挺不錯。”
徐書怡搖頭道:“不夠。你沒看娘面色隱晦,氣色不足嗎?你們倆還是給娘買點人參來為好。”
人參?那得多少錢啊!榮氏對婆婆向來吝嗇,怎麼會捨得花這個錢,她忍不住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一下丈夫的後背。
徐書怡目光如霜,又冷冷地盯向了徐鵬飛。
徐鵬飛被看得心頭髮涼,忍著後背的疼痛,囁嚅道:“我聽大姐的。。。。。。”
此言一出,榮氏自是不依,張嘴反駁道:“大姐你也是管家的,該知道人參值多少價。我們傢什麼情況,哪裡買得起這麼貴重的藥材?”
徐書怡冷笑一聲,說道:“我哪趟來不是帶著東西來的?我不就想著你們有口吃的了,娘這邊也不會落下嗎?我不盼別的,就盼著娘晚年能過些安生日子,可看娘如今這個樣子,我哪裡放心的下?不如請了三叔來,求他老人家大發慈悲,讓我接了娘走吧!”
沒想到徐書怡會突然來這麼一句,霎時徐鵬飛夫婦慌得不行,連聲道:“不行,不行。。。。。。”
氣氛正尷尬著,這時就聽一道蒼老的聲音在房裡響起:“月桂,是我自個兒不當心,和你弟弟弟妹都沒關係,你可別錯怪了他們。你不用去請老村長,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徐鵬飛夫婦當即鬆了口氣,一著急居然忘了這一茬了,也是,娘怎麼可能會離開呢?
有個拖後腿的娘,徐書怡也沒有辦法,暗暗嘆了口氣,緩了臉色對徐鵬飛道:“你去買幾兩人參來,銀子不夠,我和你姐夫再添點。”
徐鵬飛聽了,眼裡劃過一抹愧疚,低聲道:“大姐,銀子不用了。為娘買補身子的藥,這也是我該做的事。”
說完,他牢牢扣住妻子的手腕,連拉帶拽地將人弄出了房間。
一走到外面,榮氏“啪”一下掙脫開來,揉著手腕埋怨道:“你要死啊,抓得這麼重!我可告訴你,買人參的事。。。。。。”
“噓!”徐鵬飛壓低音量道:“小心叫大姐他們聽到!”
“聽見就聽見。。。。。。唔唔。。。。。。”榮氏的嘴巴被徐鵬飛捂住了。
徐鵬飛貼著她的耳朵道:“你對娘好一些,就當是替俊兒贖罪吧。”
房間裡,徐書怡略微不高興地道:“娘,您太好說話了!當我看不出來弟弟他們倆個的神色啊,您摔倒的事肯定跟他們有關!”
“沒有,沒有。”褚氏連連否認:“和他們沒關係,沒關係。”
看著矢口否認的丈母孃,崔長河心頭一動,說道:“娘,我們知道您是愛護弟弟呢,只是可惜了孩子他娘對您的一片心意。”
褚氏急忙解釋道:“長河,我不是。。。。。。真不是你弟弟他們推的我,是。。。。。。”
話一出口,褚氏才知道說了什麼,一張臉慘白如紙,顫抖著嘴唇說不下去了。
徐書怡和崔長河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震驚二字,這麼說。。。。。。還真的有推的人了?不是徐鵬飛夫婦,難道是。。。。。。徐俊?
徐書怡“嚯”一下站起來道:“娘,我找徐俊去!”
“月桂!”褚氏也不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