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秘金。當然,田茂平也不是全能,僅對苦心鑽研幾種合金熟悉,即便如此也屬鳳毛麟角,冶煉作坊老闆焉能相比?
接下來又收集了電氣石以及綠簾石、菱錳礦、藍銅礦、方解礦,共三十餘種,邊走邊裝在青絲手鐲中。丹田儲物空間剛剛趨於穩定,掐絲鍛造成功後兩個球體大約三米直徑,這是投入總共三十萬納元取得的成果,正適合裝磁鐵與銅絲。
二十九間庫房全逛下來,除了鎢礦收得比較少外,其它礦石基本夠用,此外列缺劍叟留下的“五蘊仙石”能提煉出一種被古代修真稱為“鉻”的金屬,採用鉻鹽氧化鍍膜法給劍身穿上幾層胎衣將如虎添翼。
事成之後又購得二十方用於高溫煅燒煤藻膏,還剩十萬餘款,禿頭老闆難得爽快一次當場兌換納元,這筆買賣他算是賺到家了。
田茂平輕出一口氣,短時間內想要搞到極品材料是不可能的,許多礦石選擇了替代品,最主要是磁鐵數量充足,使許多手段足以施展出來。
趕到鳳凰樓時,柳無雙已經等在門口,她正焦急望向街邊,看到熟悉身影出現這才放下心來,腳踏凌波趕了過去,小聲問道:“皓天,你到哪去了?怎麼那麼久,是不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田茂平白牙一露,不好意思的說:“城裡太繁華,轉著轉著就迷路了,索性到冶煉作坊問問路,誰知走著走著又覺不對,問了好幾個人才曉得鳳凰樓在對空碼頭附近,叫柳師叔您久等了,罪過,罪過。”
柳無雙粉鼻皺了皺,狠狠瞪了一眼,沒工夫與路痴計較,抬腿邁入鳳凰樓,頗有些微詞的說:“這件事搞得我們好麻煩,姓喬的傢伙純屬吃飽了撐得,老實待著多好,非要惹出諸多事端,長此下去總有一天自食其果,大師兄也保不住此逆子。”
田茂平附和著點點頭,進門後叫道:“夥計,招牌菜可勁往上端。另外再加一百斤牛肉,三十斤乾糧,五罈好酒,準備打包帶走的。”
“好嘞,客官裡面請。”
將近傍晚,正是吃飯時間,鳳凰樓生意很好,一樓與二樓座位全滿,只有三樓單間還有位置,柳無雙喜好清淨,所以二人往樓上走去,巧的是正遇到宋銘宇陪女伴從樓上下來,田茂平汗毛孔緊縮,以他過目不忘本事對氣息判斷極為敏銳,心道:“沒錯,正是這個人,下午在冷山澗偷襲我,需格外小心。”
宋銘宇半個小時前剛將冷一凡送走,歐陽皓天有小青天女弟子保護,失利並不怪他,燙手山芋總算推出去,豈料前腳瘟神剛走,後腳人家找上門來,不免心頭惴惴。下樓時拿眼角餘光瞄向柳無雙,見其表情不像找場子,轉念一想當時蒙面,撤離時又加著萬分小心,絕不會有人跟蹤,看來只是巧合,實是做賊心虛!輕出一口氣與田茂平擦身而過,未見二人有什麼反應,急忙到樓下迎接重要客人去了。
柳無雙沒有識人本領,田茂平卻極為上心,耳邊聽著樓下聲音,宋師兄叫成一片,立刻明白出手對付自己之人是誰,乃鳳凰樓老闆宋銘宇,一百三十四代弟子中混得風聲水氣之人,豐源山城年青一輩無人出其左右,暗道:“原來你是喬東昇心腹,可恨至極!”
知道此事後,吃飯也沒胃口了,時間不大廚房將吃食備好,柳無雙也有心事,對付兩口覺得乏味,田茂平索性結帳走人。出來時宋銘宇已不在,許是正在雅間招待客人。心中發誓:“目前還沒有實力與其叫板,以後若仍助紂為虐走著瞧。”
二人躍上飛劍向冷山澗相反方向飛去,從山中繞了四五圈,趁著夜色趕回一號倉庫,庫房中早先留下記號,萬幸離開這段時間沒人進來,急忙將貨物凌亂堆放。柳無雙鄭重其事道:“真的要把你封入地下室嗎?這麼多沉重物品堵在甬道里很難出得來,還是想想清楚!”
田茂平堅定的說:“柳師叔,我意已決,不用勸了。光有這些貨物還不夠,等會您最好採集山石將甬道徹底添滿。我想好了,要利用這段時間潛心修行,兩個月後放皓天出來,如果姓喬的仍不依不饒可以再等一月,最遲明年春暖花開之際了結此事,否則我就真的被活埋了。”
柳無雙只好點頭,接下來有得她忙,採集山石任務繁重,不知不覺心態產生微妙變化,緊咬銀牙想著:“就算將此事告訴師傅,她老人家多半也不會管的,天一門始終是講究實力地方,說到底還是自身太弱,所以好心想幫忙也力不從心!我一定要強過所有師姐。”
兩個小時後,田茂平側耳傾聽,發現上面聲音消失,會心笑了笑,總算被隔離了。取出那把獨特殘劍湊在燈光下研究,試著輸送一點真元進去,好似泥牛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