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軒虎目一掃,目光就看到了穿白褲的男子,公交車發動起來,他先讓老婦人穩定好了,這才向那男人走過去,說道:“同志,請讓個坐好不好?”
那男人翻了翻白眼,看了看四周,別人根本沒有讓座的意思,他冷笑道:“小子,是不是認為我好欺負?為什麼你不讓他們讓座,非得讓我讓?別看到我剛座下來嗎?”
許文軒道:“同志,你坐的是黃色的愛心專位!”
男人一臉的不屑道:“小子,你是存心噁心老子的嗎?愛心專位又不是我這兒一個,還有都什麼年代了,還同志同志地叫著,不清楚的人還以為老子跟你搞基……哎喲媽呀——”他說得歡快,但右肩膀傳來一陣劇痛,讓他慘叫起來,然後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給拎起來。
許文軒將男子提到中間過道上,然後輕輕一推,對方就吃力不住,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後廂的臺階上面,硌得臉都紫了。
公交司機發現了情況,吼道:“車內不許打架,有什麼問題,請到站後下車解決!”
許文軒將老婦人半扶半強制地按到座位之上,她幾次想起來,但還是被許文軒給按了回去。
老婦人看了一眼正直呼痛的男子,囁嚅地道:“這樣不太好吧,我還是起來,讓他坐好了!”
許文軒搖搖頭道:“阿姨,你就安心地坐著吧,難得進城來看你女兒一次,先休息休息,見到女兒的面,也有精神呀!”
男子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身上潔白的褲子已經變得髒一塊,那髒一塊,頓時怒不可遏地罵道:“我的金利來,小子,你這是找死啊?”不由分說就撲過來!
公交車司機早就注意到這兒的情況來,立即一個急剎,男子收不住身體,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滾葫蘆,哎喲一聲,慘叫起來,這一下子,可比剛剛許文軒那一摔來得更慘!
司機怒吼:“你們兩個給我下車!”
公交車後面跟著的是一輛小車,差一點就追尾了,小車司機憤怒地按響了喇叭。
許文軒衝著老婦人笑道:“阿姨,再見,謝謝你的鹹菜!”他低下身,在全身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中,一把拉起男人,就像拖一個死狗一樣,施施然下了車。
人行道上,公交車早就遠去,許文軒再次將撲上來的男子踹到一邊,然後對他抱以老拳,位置都是吃痛的肋骨腋下幾個部。
男子回不過勁來,生生就受了這麼多下,痛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慘叫道:“我錯了,我不敢了……”
許文軒放開了男子,對方就像一團爛泥一下癱在了積水之中,這個時候白色的金利來是就被灰色的了,他下手十分寸,拳拳到肉,但也不會給男子留下任何的內傷。
“記得下次不要這樣沒有禮貌!”
男子失神落魄地點點頭,失神道:“我知道了——我的褲子呀,這可是金得來的,牌子呀……”似乎有牌子的褲子的下場對於他的打擊比身體上的痛楚更讓他難以接受。
這時輛現代計程車開過來了,許文軒攔了下來,上車時,衝著還在糾結自己褲子的男人道:“現在脫下來,送去幹洗店,還有得救!”
這話對男子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他跳了起來,正好看到對面有一家英國皇家乾洗,頭也不回去衝了過去,好在車輛不多,竟給他平平安安地殺進了乾洗店。
計程車司機嘿嘿問道:“這人是你哥們?”
許文軒一張臉頓時就垮了下來,嘟囔道:“哪能!我只不過給他糾正了一個小小的錯誤觀念罷了……”
…………
許文車下了車,進了鴻海大酒店的旋轉大門,大廳內的裝飾果然是富麗堂皇,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就撲面而來,同樣是金碧輝煌的風格,澤川的老食記跟它比起來,就像一個是正宗的富豪,一個只不過是一個暴發戶!
“果然是省會,這家酒店的門楣氣派,比起首都、魔都、妖都來一點都不遑多讓!”許文軒心中感,走在正門的通道的紅色地毯之上,李寧的運動鞋就在上面留下一隻接一隻的腳印。
一名黑絲高根,穿著酒店制服的靚女走了過來,她手中還拿著一個檔案袋,看到了許文軒,眼前一亮,速度加快了幾分。
許文軒剛想拿出手機正準備給那個廖小姐電話呢,自己都沒問清楚對方具體在哪個包間,這個女人就走過來了,恭聲道:“請問您是許先生嗎?”
“是我,你是?”許文軒一陣疑惑。
“我是這兒的大堂經理,紀先生和廖小姐已經久等您了,請跟我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