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理真寫好布條後綁在飛刀上,又仔細看了一下週圍環境。然後隔著一條街道,向視窗旁扔過去一棵碎瓦片。瓦片聲驚動了窗戶旁的錦衣衛,他向外面看了看後沒發現可疑之人時,就彎腰去看地上的碎瓦片是怎麼回事。也就在那錦衣衛彎腰的時候,理真馬上抬手一揚,那帶著血字的布條隨著飛刀從視窗射入,正好釘在皇上案桌旁的木柱上。理真知道這些錦衣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不先把那窗戶旁的錦衣衛視線移開,那自己的飛刀也會在窗前被錦衣衛打落的,所以理真先來個投石問路後才出手。理真之所以能把握好時機,準確地將飛刀打到皇上身邊的木柱上。是因為理真那次接旨查南國怡紅院這案子時,就是在這間主案室裡被皇上招見的。所以,理真對裡面的情況也非常熟悉。理真的這一招雖然用得很小心,但飛刀進窗時,那個彎腰的錦衣衛竟然馬上擦覺到了飛刀的風聲。他頭也沒抬就飛劍去擋,但還是差了那麼一點,窗戶上只留下一個酒杯大小的破口。此錦衣衛一見馬上大喊道:“有剌客。”大門口的十二名錦衣衛聽到有剌客三個字時,瞬間衝進了主案室,理真也趁機離開了皇宮。理真知道只要皇上看到自己的布條後,一定會去辦此事的。因為皇上還是很相信意大人的,只是在朝庭之上,有時候也是由不得他的。皇上知道,在朝庭上,只有公平公證,才能讓朝庭百官聽命於自己。否則,誰也不會聽自己安排,那朝庭就會大亂。
正在用心思考意剛志案件的皇上,突然聽到木柱上的響聲後馬上抬頭。卻發現一把匕首正直直地釘在柱子上,皇是提氣一個前空翻飛到木柱前,順手把匕首取下後又飛身回坐。也就在皇上飛身回坐的同時,外面的禁衛軍也同時出現在皇上面前。其中十一人仔細地打量著屋裡情況,另一個跪在皇上面前向皇上請罪道:“秉皇上,剛才有人來到了主案室附近,而且有東西飛進主案室,臣護駕不力,請皇上降罪。”
皇上一邊看著理真寫的布條,一邊向錦衣衛們搖了搖手道:“你們退下吧!這裡沒事了。”錦衣衛們應聲退下。皇上看完字條後,就知此事一定是理真所為。除了筆跡能確定是理真所寫之外,也只有理真敢為了別人的事私闖皇宮。因為私闖皇宮一但被抓,可是要朱連九簇的啊!皇上看完理真的布條後,就把他夾在意剛志的案卷裡收了起來,然後出了主案室。皇上想去後宮囚室看看意剛志,明天就要審了,自己還是想先了解一些情況。
這種後宮的囚室,是專們用來囚禁朝庭大臣而設的。這種囚室不象其他地方的囚室那樣鐵窗而冰冷。相對來講,他只是一間失去自由的房間一樣,只是限制了他們的自由而已。皇上來到囚室後,很快就找到了意剛志的囚房,然後命錦衣衛開啟房門。只見意剛志穿著便服坐在那裡深思,好象在想什麼問題一樣。意剛志聽到房開啟後,就睜開了眼睛,抬眼見是皇上來了,他馬上下地跪安。皇上進去後,在房中唯一的一張凳子上坐下,讓意剛志起來回話。意剛志慢慢地站起來後,等待皇上的問話。他知道皇上來肯定有事要問自己的,所以也沒必要自己先去解釋什麼。皇上看著意剛志半晌後道:“難道你就沒什麼話要和我講嗎?”意剛志向皇上行禮後輕聲答道:“我在等皇上您問話。”皇上見意剛雖然失去了自由關在這裡,但整個人的氣度還是和在大殿之上一樣,那種自信又傲氣的樣子依然不改。心裡在暗自佩服這位宰相大人的沉穩與氣度時,卻又有幾分生氣。皇上氣的是,這種時候的意剛志,他還是不會在自己面前求饒,覺得自己在意剛志面前好象沒什麼威嚴和可怕。皇上坐在那裡沉思了一會問道:“今天陽大人說你行剌謝安治的事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你自己有證據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意剛志聽後很平靜地答道:“謝大人的死可能與我真有些關係,但他絕對不是我所為。前天我去他家的情況,我也跟刑部張嚴明說得很清楚了。只是那天我剛好去過他們家,而且我出來後他就馬上遇害,這也許只是一種巧合,或者說是別人特意安排這種場合行剌後嫁禍於我。其實,他們說我犯行剌大臣的罪之事,不應該是我找證據去證明自己行剌。而是說我行剌的人,應該找到那幾位行剌的當事人來證明是我指派行剌的才對。如果當事人說他們是我所指使的時,我就必需要找出證據來證明他們不是我指使的,皇上您說是不是這樣。”皇上聽意剛志這樣一說,心裡很是高興。心想,怪不得他意大人在這裡還這樣清閒自在,原來他心裡早有底了。不過皇上馬上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於是嚴肅地問道:“你說此事是別人嫁禍於你,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些行剌者真被找到後,他們證明就是你指使的時,你怎麼辦。你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