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顧海濤正和張朝雲聯絡：“對，我們馬上到了。”

“第一波聲勢已經起來了，就名聲這方面已經鎖住了他，接下來你再來場戲，鎖定他的瀆職，我舅舅他們就會重拳出擊。”張朝雲和顧海濤透氣道。

顧海濤一笑：“打就得打的不留餘地，我信廣效的父親有這能力。”

“那是。對了，聽說你升總督察了？”

“分局的副總督察而已，我倒是更在意行動組組長這個職務。”顧海濤和張朝雲也不瞞著心思的道。

張朝雲一點就透，頷首說：“這年頭有人，才有一切，不過那個副職也有考究，你想啊，現在案子還沒落地呢，等案子落地你的功勞一加，正職就是理所應當的。”

警署副總督察職可內部敲定，上報後上級基本上會批。

正職卻不同。

分割槽總督察已經跨入分割槽署長預備序列，是吏到官的跳躍。

之前顧海濤還沒想到這一層。

現在聽張朝雲一說，他才恍然，楊廷輝給他的回報其實非常有力。

顧海濤再回想往事，不由冒出句：“幹翻李榮華，人生都不一樣了。”

“啥？”張朝雲不解的問。

顧海濤呵呵起來：“軍警軍警，警察也是軍職，尤其在這紀元後，果然還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那我今天再加把勁。”

張朝雲瞬間傻眼：“可別，你接下來可不能動粗啊。”

“我又不傻，怎麼會率軍攻擊總署呢，我說的另外一頭。”

張朝雲。。。哪一頭？

顧海濤沒再和他多說什麼，切斷聯絡後組織了下語言發了個簡訊出去。

那頭。

老魏看到內容一驚。

但他面無表情的安排幾句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才問就在他面前的葉斌：“你跟我也好幾年了，為什麼？”

葉斌一愣。

老魏嘆道：“鬼子成的那張卡是海濤放的，而他聽到了你打的電話。”

他話音剛落，十幾個朗庭內保走進來，叉著手站到沙發周圍。

葉斌額頭的冷汗頓時滾滾而落。

******

十分鐘後，城東警署的人馬終於抵達警察總署門前。

五華居民看到車隊浩浩蕩蕩開來時，都有些懵。

而沿途各路的崗亭巡邏對於同僚的這種行為，雖然也懵，卻也沒有阻攔的意思。

直到車隊抵達總署門口的復興廣場。

負責這個區域治安的中環警署才發現不對。

但他們再想阻攔已經晚了。

只見一個個城東警署的警員跳下車來。

這些還不是震撼人的。

震撼人的是後面兩車的刀槍，還有蒙著白布的屍體，以及穿著警服卻被堵住口當囚犯對待的劉明亮等。

“跪下。”“跪好！”“動一下打死你。”

一聲聲喝斥響起，但現場很快又恢復了安靜。

緊接著人群裡有人送來兩捆紅布。

秦守徵帶人開啟，便拉扯出兩面紅底白字的醒目橫幅來。

橫幅上寫著：趙炳融親身下場為鼠輩爭功，為官無恥。

還有一道是：前線浴血剿匪後路禍起蕭牆，我輩不平。

“趙長官。”

女秘書這會也顧不得吃醋了，她撞開趙炳融的辦公室門面色倉皇的道：“城東警署的警員們在樓下靜坐，還打出了橫幅，控訴你參合行動組的事務。”

正不知在和誰打電話的趙炳融目瞪口呆，他扒窗上往下一看，不由嚎叫起來：“汪勇，你踏馬耍我？”

接著他拿起桌上電話喊：“給我將他們驅散！他們這是當眾誣衊長官，是挑釁既有秩序。”

他還沒說完，樓下已經響起陣吼聲：“趙炳融，出來對質，趙炳融，出來對質！”

楊廷輝站在人前，揹著手看著從大門內湧出的特勤，忽然拔槍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厲聲道：“你們敢動我的弟兄，我就死在這裡！”

五分鐘後，總署保安部警司劉玉峰急跑出來，道：“楊警司，請冷靜，這件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並給弟兄們一個交代的。”

“對不起劉警司，無意冒犯，但只要他在臺上，我不相信公平的存在。”楊廷輝說完指著因傷坐在車內的張元：“劉明亮為爭功，竟對我的弟兄開槍！”

他又指著顧海濤：“趙炳融為爭功，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