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翻了個身醒過來,一睜眼看到杜譯承靠在牆上,我嚇得差點叫出聲。
“噓——”杜譯承朝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指了指那頭熟睡著的兩個孩子,我看了眼兩個孩子,都還睡得很熟,我站起身,走近他,小聲責備他:“你怎麼在這裡!”
杜譯承修長的手指放在唇邊,指了指門口,說:“出去聊吧。”
“……好吧。”
剛剛被他嚇了那麼一下我也沒睡意了,我現在睡得淺,很容易被吵醒,我不知道杜譯承在我房間裡待了多久,但是光想到他在我房間裡站了那麼久我就有點毛毛的。
我故意找了件厚實的睡袍穿上,晚上有點涼,我感冒還沒好,我可不想再惡化了。
杜譯承看了裹得嚴嚴實實的我一眼,最終沒說什麼。
坐下後杜譯承許久不說話,只好我來先開口,“怎麼,睡不著?”
他是這個家的主人,我懶得去問他為什麼會有我房間的鑰匙,我睡覺前是確認已經鎖好門的。
“嗯,”杜譯承倒是回答得很誠實,“有點失眠。”
“那好吧,既然你失眠,我也醒了,我就跟你說清楚了吧,我要回去,要是你又要說我擅離職守什麼的,那就解僱我好了,不過我想僱傭我的是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