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更是早已把目光放在玄寰大世界外,開始向域外異族進軍了!
沒有什麼理由,就是為了戰鬥!
以戰之名,行殺伐之事,因而顯得格外霸道和兇殘。
但最讓人世人頭疼的也在於此了,紫荊白家好戰,同樣也極其護短,敢招惹到紫荊白家頭上,根本就不管你有理沒理,先打了再說。
所以如今的修行界,若論世人最忌憚的勢力,不是仙宗,不是魔門,而是紫荊白家!
……
紫荊白家,練武場上。
一個魁梧高大的中年蹲在牆角,蒲扇般的大手捧著一個大碗,這大碗簡直跟個木盆似的,盛放著一碗白瑩瑩的麵條,熱氣騰騰,還灑著一些翠綠的香菜。
中年面如粗獷、漆黑的鬍鬚如鋼針般豎立,很是奔放豪邁,正在哧溜哧溜吞嚥著麵條,風捲殘雲,吃得滿嘴流油,好不痛快。
只眨眼功夫,一大碗麵條被他吃的精光,連湯水
也被他仰頭哧溜一下吞了個乾淨,這才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
然後,他起身來到旁邊一個一丈高的木桶前,抄起勺子又盛了一碗麵條……
然後,他又蹲在了牆角,大快朵頤起來。
那模樣,簡直就像個街邊苦工一般,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
練武場上的少年們卻見怪不怪,甚至都沒看這中年一眼,專心於鍛鍊自己的體魄。
這些少年,大的十一二歲,小的八九歲,赤裸著上身,一個個身板強壯,肌肉虯結,充滿爆炸性的力量感。
在每個少年身前,都有一塊小山似的漆黑巨石,這是一種名為重冥巖的石頭,拳頭大小都有上百鈞之重。像眼前像小山般這麼大的重冥巖,怕不下十萬鈞之重。
但令人咂舌的是,這些少年,隨手就拎起了身前重冥巖,像拎起一根木棍似的,遊刃有餘,顯得很輕鬆。
一些年齡大的,更是把重冥巖一拋一拋地丟在空中,在接住,簡直跟玩彈球似的,這若被外界之人看到,眼珠子非掉下來不可。
但牆角那名魁梧中年,同樣對此不以為然,陶醉地享受著自己的麵條。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身穿華袍,腰纏金腰帶的青年公子哥跑了過來,道:“大伯,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了。”
說著,他刷的一聲拿出一柄玉扇,連連扇動,左手又拿出一塊白底鑲金絲巾擦著額頭的汗漬,一副勞累過度的模樣。
如果陳汐在這裡,一定能認出,這公子哥就是白顧南了。
“騷包!”魁梧中年蹲在地上,哧溜一聲喝完碗中的麵湯,乜斜了白顧南一眼,給出了一個經常掛在嘴邊的評價。
白顧南訕訕,很自覺地把玉扇和絲巾給塞了起來。
“騷包,你怎麼說的???”魁梧中年放下碗,發出一聲滿足的飽嗝。
“我告訴他,十年之後,小姑才能回來,讓他稍安勿躁。”白顧南飛快答了一句,旋即問道:“大伯,小姑她在域外戰場沒事吧?”
魁梧中年嗤地一聲笑出來:“有狗屁的事情,有藤老跟著她,除非聖皇出手,否則誰能傷的了她?”話雖粗糙,但卻透著一股令人折服的豪氣和自信。
白顧南頓時心中大定,長舒了口氣:“那就好,這一下陳汐那傢伙應該會放心了。”
魁梧中年訝然地瞥了他一眼:“騷包,你不是看天下人誰都不順眼嗎?怎麼現在居然開始惦記起那小子了?”
白顧南不悅道:“大伯,不要再叫我騷包了。”
魁梧中年點頭:“好吧,騷包,下不為例。”
白顧南:“……”
“大伯,我的確看什麼十大仙門、魔門六脈的弟子都不順眼,可唯獨這陳汐,讓我感覺很特別,值得結納,再加上小姑的關係,我早已把他當做自家人看待了。”半響後,白顧南一臉自豪道。
“哦?他怎麼特別了?”魁梧中年饒有興趣道。
“怎麼說呢,反正全天下人中,也只有他敢揍我了,我感覺他還不錯,有骨氣、有擔當。”白顧南沉吟,很認真地說道。
魁梧中年:“……”
半響之後,魁梧中年才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道:“你這次做的不錯,沒白白挨一頓揍。”
白顧南唇角一抽搐,一臉無奈道:“大伯,你可不可以好好說話。”
魁梧中年起身,懶洋洋伸了伸腰,探手蒲扇般的大手,拍著白顧南的肩膀說道:“大伯若是正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