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的寶物正在變弱!該死,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下子,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而鐵青。
“什麼?”婁風和韋正都是一怔。
“還能是什麼,災厄五毒煙的力量正在變弱!”
薛昆驚怒暴喝,原本,他都打算收網了,哪曾想會發生這樣的變故?若非他剛才感知了一下,甚至都差點沒?點沒發現這種變數。
“不會吧,那可是災厄五毒煙!”婁風驚道。
“我會拿我辛辛苦苦煉製的寶物開玩笑?”薛昆變得暴躁起來,在原地來回踱步,聲音如野獸的嘶吼般,“不行,我要親自下去看一看!”
“且慢!”
韋正和婁風齊齊出聲,說話時,已將薛昆阻攔。
“既然發生了意外,派那些飛昇者去查探一番也好,反正他們終究要死。”韋正淡淡說道,顯得冷酷之極。
“連黃辛都死了,他們去又有什麼屁用?”薛昆厲聲道。
韋正拍了拍對方肩膀,道:“起碼,可以判斷一下那小子現在究竟死了沒有,不是嗎?”
薛昆臉色一陣陰晴不定,好半響,才咬牙答應。
他祭出那一盞黑色玉瓶,掐動仙訣,瓶口發出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很快,一縷縷災厄五毒煙從礦道中湧出。
只不過當收取完畢時,薛昆的臉色已是難看到了極致,因為災厄五毒煙少了太多,起碼損失了七成左右。
可惡!
若讓老子知道是誰做的,非將他挫骨揚灰不可!
這一刻,薛昆的心都在滴血,這可是他耗費無數時間和心血祭煉的寶物,可如今,敵人不知生死,自己的寶物卻已損失了七成左右,如何不讓他肉疼。
“什麼?讓我們前往這礦道中?”
“難道你們要趕盡殺絕嗎?那其中可是有災厄五毒煙,讓我們前往,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不行,此事我們決不答應!”
這時候,那韋正和婁風,已是將一眾飛昇者悉數帶了過來,得知竟是要讓他們以身冒險,前往那礦道中抓捕陳汐,當下一個個臉色都變了,紛紛叫嚷出聲。
噗!
一道雪亮的刀光乍現,飛起一顆大好頭顱,一片猩紅悽美血雨充斥在眾人視野中。
所有的喧譁聲戛然而止,瞳孔擴張。
“那礦道中的災厄五毒煙已經被收起來,去了,或許可以活下來,不去,現在就死!”
韋正淡淡說道,說話時,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手中的雪亮銀刀,刀刃上流淌著一縷殷紅血珠,浸入其唇中,擴散出縷縷血絲,顯得冰冷而可怖。
眾人渾身冰寒,如墜冰窟。
“你,先下去。”韋正抬眼,看向了蕭雲。
“為什麼是我先?”蕭雲身軀一顫,不由叫道。
“不去?”韋正眉毛一挑,一隻獨眼流溢位一抹冷冽鋒芒。
蕭雲臉色青白交加,最終還是妥協,怨毒地掃了韋正等人一眼,就咬牙進入了那幽邃黑暗的礦道中。
“你們還要我提醒嗎?”
見此,韋正目光一轉,落在其他飛昇者身上。
當下,眾人只得強忍著心中的驚懼和憤怒,轉身跟隨蕭雲之後,進入了那礦道中,很快就消失不見。
“他們只怕不會深入其下,只要躲起來,我們也是無可奈何。”婁風皺眉道。
“所以,還要派一些人手驅遣著他們。”
韋正似早已想到這種情況,笑了笑,就輕輕拍了拍手。
很快,就有一行行護衛飛奔而來,約莫有上百人,皆都是看守礦山的護衛,不過修為卻僅僅只有地仙境左右。
只不過對付那些飛昇者,已是綽綽有餘。
畢竟,那些飛昇者剛挖了一天的礦石,自身並未凝練法則,且沒有足夠的仙石維繫,氣息微弱,困頓不堪,猶如病貓一般,一旦戰鬥,完全不是這些精悍護衛的對手。
“你們跟在他們身後,發現誰敢偷奸耍滑,格殺勿論。”韋正吩咐道。
“喏!”
一眾護衛領命,猶如一條黑色洪流一般,湧入那礦道之中。
韋正凝視著那黑暗的礦洞口,道:“我現在突然有些明白,為何藺浩仙君會勞師動眾,在整個東澹仙洲緝拿此子了。”
“此話怎講?”婁風皺眉。
“黃辛死了,災厄五毒煙也似乎失去威力,這可不像是尋常之輩能夠辦到的啊,我甚至都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