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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系乃底攀裁礎�

在他們的背後跟著五輛大巴車一樣的車輛,緩緩前進著。

“那個啥……哈嘍……”李愛軍帶著笑容緩緩靠近過去:“請問……here……is……where?”

怪異到了極點的英文讓叼著雪茄的白膚男人愣了一下,和旁邊的黑人對視了一眼。

“哥哥,這個傢伙看起來好可愛的樣子。”嬉皮士大半的黑人扭頭對著套著風衣的白人說道:“好有意思……”

李愛軍看著黑人吐出去一連串熟臉的中文,愣住了。

消瘦的嬉皮士黑人歪著頭看著他,說出了令他毛骨悚然的話:“我可以殺掉麼?”

“隨便你……”叼著雪茄的白膚男人無聊的看了李愛軍一眼說道:“別耽擱時間……”

“喂,你們……”

他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一隻黑色的手掌刺入了他肥胖的脖頸之中,在一片滲人的聲音之後,嘴唇上鑲嵌著環形飾品的黑人緩緩收緊了手掌,帶著興奮的眼神將他的脖子驟然掰斷,圓滾滾的頭顱從肩膀上滾了下來,鮮血沾滿了他的手掌。

“死了表情都這麼可愛呢。”黑人帶著怪異的笑容,緩緩的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液和殘餘的肉渣,露出了尖銳的犬牙。

“啊!”竇茂發出了慘叫,跌坐在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著後面跑去,卻被突如其來的疼痛打斷了雙腿的運動。

驟然失去了平衡,他栽倒在了地上,劇烈的疼痛終於襲來,雙腿之上的溫熱幻覺伴隨著雙腿一起消失了,血液噴湧出來。

他尖銳的嚎叫著,竭盡全力的往前爬行,哭號著流出鼻涕,最終卻感覺有一隻腳掌驟然踩在了他的背上。

“你叫的真難聽。”他的耳朵裡面聽到了因為手腕上的腕錶而變成中文的聲音。

然後黑暗徹底降臨。

如同氣球被頑皮的孩子踩碎了一樣,黑人從一片狼藉的地上收回了腳,在竇茂遺留下來的衣服上蹭了一下,像是為了加強語氣一樣的重複了一遍:“真的。”

收回了腳掌之後,他轉過頭重新掛起了笑容說道:“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啊,對了……哈哈,那個傢伙還帶了一個牙醫來……”嬉皮士黑人聳肩怪笑著:“據說還是整形外科醫生,哈,會讓病人發瘋的說……還要求他把自己的頭蓋骨鑽個洞,然後嵌入玻璃,讓大腦在一片晃盪……哈哈……他到底想變成什麼呢?哥哥……”

聽著自己兄弟呱躁的聲音,叼雪茄的人沒有理會他,不耐煩的皺著眉頭繼續前進。

黑人和白人,一對兄弟還有五輛沉沒的大巴車在緩緩的前進,靠近著hellsing的總部……

――――――――――

白朔突然聽見了中年人虛叔的聲音:“需要什麼武器呢?那個……我記得你是叫白……”

“白朔。”白朔扭過頭,讓自己的臉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有什麼武器呢?”

“武器……額……”虛叔有些尷尬的撓著下巴:“其實手槍啊,常規武器啊什麼的我有準備的,就連rpg都帶了兩顆……可是……”

白朔聞言,苦笑的點頭說道:“我明白,一個瞎子拿槍也沒什麼用,對吧?”

“那麼,請給我一柄手槍和匕首,可以吧?”白朔伸出了手:“最後拼命的時候,總要有點東西的吧?”

馬孝豪抬起頭,讚許的看了他一眼,又嘆了一口氣。

這個新人,鎮定,果斷,而且看他和那個女孩子的關係,又不缺乏同情心和善良。

比自己當初真的好了很多,這樣的新人,每一個小隊都會搶著要吧?

可惜……是個瞎子……

白朔感覺到了手中突然多了兩樣東西,兩隻手互相摸索了一下之後,手指夾著刀鋒,然後在手槍上面摸索著:“這裡是保險吧?”

“恩,注意槍口不要對人……額,你一直對著地下就好。”虛叔回答道。

白朔點點頭,掀開了沾著血腥的衣服,將手槍塞進了褲兜裡面,白色的衣服之上,從心口上面蔓延開來的血腥如同一朵詭異的花,說不出的豔麗。

看著白朔熟練的將匕首收起,中年人虛叔搖頭感嘆著:“你真不像個瞎子。”

“沒辦法,瞎子想要過的好一些,總要比常人困難很多,所以你當我習慣了就好。”白朔將武器收拾好了之後,重新伸出手。

“誒?”虛叔看著他攤開的手掌。

“雖然這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