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這青銅劍說起來。它的品相還是很不錯的,無蝕無鏽,光潔如新。長86厘米劍身上有8個稜面,極為對稱均衡。
韓衝有幸鑑賞的這把青銅劍,握到這把劍的時候,韓衝首先感受的就是這把青銅劍他的彈性非常好。
被重物壓過的地方,可以承受的重力還是蠻大,而意欲將其全部壓曲,卻明顯能夠感覺到它在反彈,再恢復。
韓衝根據著寶物的沉斂之氣,大概可以判斷這青銅劍是秦代出土的文物,而這個更是證明了秦朝年代高超的冶金技術,最後這件寶物被韓衝鑑定了三千萬的價格,這還是因為寶劍的中段有些彎曲的緣故。
韓衝鑑賞完這一件,又進入到了鑑賞家的文物交流環節,這個時候,一起坐在前排沒有說話的餘慧講話了。
她優雅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大家點了點頭,接著才徐徐道。“昨天戴老,高老,方老你們都展出了自己城市的寶物,我呢一直遲遲沒有拿出來,那只是因為這次我帶來的寶物太值得一提了。”
“喏,我要展出給大家看的這一件就是這個。”
被餘慧呈出來的這一件乃是一個花鳥彩色瓷器,看起來,畫工非常的精細,釉色也是很明練,輕簡。
整個的花鳥彩色瓷罐高有二十公分,腹部直徑可以到十五公分,口徑處有七八公分。器行非常美觀。
關鍵點還不是這個。
所以被餘慧這麼興師動眾地展示出來,還在於這個瓷罐的作者乃注為八大山人。
八大山人,並不是說八個人。而是一個人的字號。
他是明末清初畫家,中國畫的一代宗師。字雪個,號八大山人、個山 、驢屋等,漢族,真名乃是朱耷。生為江南人。
這個餘慧展示出來就順理成章了,八大山人流傳的寶貝很少,在北方更是少見。只有少有的在江南富庶一帶被富豪們收藏,餘慧能夠得來一件,一定也是經過了一番波折。
說起八大山人,他的作品風格十分明顯。
因為他是明寧王朱權的後裔。明亡後削髮為僧,後改通道教,因為這個經歷。他的書畫格外有一種性情,花鳥以水墨寫意為宗,形象誇張奇特,筆墨凝鍊沉毅,風格雄奇雋永。
更善於山水畫,他的山水畫之前師法董其昌,筆致簡潔,有靜穆之趣,得疏曠之韻。
後期更是專心研究書法,故他又擅書法,能詩文。
當下,這一件花鳥彩繪的瓷罐,正是結合了他諸多妙處的作品,像是八大山人的畫,一幅都可以達到幾千萬,所以這個瓷罐倘若為真,那真的,它很有可能成為這次文物交流大會的至寶。
怪不得餘慧才有這麼大的信心。
先來鑑賞的是崔向東,高老。
他接過來這件八大山人的作品,先是看上去他的畫技,一個大師級的畫家,他的畫工臻於化境,基本上模仿的人都不可能達到他的神韻。
因為高老清楚,在民國時期,好有一批人物專門臨摹八大山人的畫,但這一幅看起來,卻真的像是朱耷的真跡。
高老見過一幅八大山人的《雜花圖卷》,那裡邊的花的描繪正是這種明麗雋永的色彩和筆觸。
高老下一秒點頭了,“不錯,的確乃是八大山人的手筆,這一個瓷罐價值不菲,曾經僅僅是一幅八大山人的《竹石鴛鴦》圖,就拍出了一個億零一千八百萬的價格。這個瓷罐比起那幅畫絕對要超出很多,我保守估計,這花鳥彩繪瓷罐都有兩個億。”
崔向東也細細打量了這個瓷罐,他的器皿正是清初流行的造型,卻是明末清初的一種革新。
而且,八大山人的影響力已經不僅僅在於國內,尤其對於日本的影響也很重大,日本不少人很推崇八大山人的這種畫法,所以也流傳著八大山人的畫是日本人的最愛的說法,他們都會窮盡一生來收藏一幅八大山人的畫。
兩位前輩給予了極高的評價,韓衝何嘗不想要見識一下這八大山人的真跡呢,他小心翼翼地把瓷罐拿來,放在手中好自地欣賞,說品相,是不錯,年代呢不是特別久遠,在清代,論畫工,無可挑剔,在現世,基本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把這幅畫描繪的如此生動傳神的人物。
可關鍵問題就出在這,斷代是關鍵。
韓衝幾乎可以拿捏到年代相差百年,所以清代和明末清初這有兩三百年的差距,叫韓衝有些懷疑,這件瓷器到底是不是真的八大山人的真跡,或者說是清代一個極具畫藝的才子,模仿的八大山人的真跡,但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