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不會。因為,無論再怎麼吵怎麼鬧,他們是兄弟。
每個人都有自己難以隱忍之痛,值不值得怎容得旁人說的算?
本以為這次談話就這麼結束了,沒過一會,蕭奕突然線上發了一份簡歷過來,說:這是向晚沒錯吧?人事部傳過來給我的
柏銘濤粗略看了一下簡歷內容,編輯排版做得倒是不錯,投的崗位竟然是財務融資崗。
自己家公司融資都融不過來了還去幫人家融資。
柏銘濤:“不用讓她複試了。”
蕭奕:“喜歡就過來做做看,不合適要走也沒關係。”
柏銘濤:“我老婆去給你打工?以後你老婆來給我打工嗎?”
蕭奕超級想穿過電腦把他抓來揍,什麼態度啊,但發過去的資訊卻是:也是。我跟人事部說。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老婆怎麼能去給人做牛做馬讓人亂指揮瞎使喚呢。
——
應向晚在湖邊釣魚,她也沒認真釣,魚竿放在旁邊,自己坐在躺椅上眯著眼睛曬太陽,之前柏銘濤和阮豔的對話她一字不落聽在耳裡,現在,能幫他分擔多少就幫著吧。她想跟柏銘濤談一談。
傍晚時分,遠遠傳來聲響,應向晚丟下魚竿,小跑到大門口,看柏銘濤的車進來。
車停在她面前,柏銘濤下車牽住她的手:“怎麼用跑的?走過來也不急。”
應向晚:“我樂意。”
柏銘濤笑笑,隨她高興。
晚飯全是清淡的菜,葷的都很少。應向晚可怕死了,那痛她這輩子也忘不了,所以乖乖吃著寡淡的菜好好調身體,免得有毒素殘留還帶著後遺症,那就虧大發了。
柏銘濤看她認真對待晚餐,吃的不亦樂乎,自己心情也受感染舒暢許多。
應向晚突然說:“我現在沒什麼事做,有好幾家公司讓我去複試。你一會幫我看看?”
柏銘濤皺眉:“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來我公司鍛鍊然後跳槽的嗎?”
他突然想起柏銘茜和蕭奕公司都接到應向晚的簡歷就氣不打一處來。
應向晚翻翻白眼:“我就覺著你沒什麼誠意。我腳都好了,每天在家裡浪費時間你也不給我安排安排。”
柏銘濤笑著打趣她:“柏遠不是已經開始校招了嗎?還沒截止。你怎麼不投簡歷?”
應向晚梗著脖子,把筷子往桌上一甩說:“切。稀罕。我就不投。愛去不去。”柏銘濤看著她,瞳孔漆黑如墨:“蕭奕和柏銘茜那邊都可以投,為什麼柏遠不能投。”
應向晚理直氣壯地說:“那能比嗎!柏遠是你的,那雜誌網站什麼的又不是你的。還不得忽悠忽悠人家。”說著就忽然覺得有點兒沒面子地嘀咕道:“你又一直不提,誰知道你反悔沒有搞得好像我四體不勤毫不上進就等著現成的似的”
柏銘濤:“他們公司的是你腳還沒好就投了吧?”
應向晚:“我就投投看啊。看看有沒有人要我啊想試試。”
柏銘濤酸她:“不用試了。蕭奕和柏銘茜早把你簡歷退我這了,說是強烈推薦。”
應向晚撅著嘴,特別不樂意。自個就這麼不遭待見?自己對他們多禮貌啊叫的多甜啊
柏銘濤:“還有什麼公司招你了?”
應向晚:“兩個會計師事務所。是四大的其中兩個哦”
柏銘濤深深吸氣,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會計師事務所有什麼好去的,成天忙得腳不沾地,兩個人以後除了睜開眼那一剎那能清晰地看一眼對方,其他時間都碰不了面。應向晚到底在想什麼?
應向晚:“你什麼表情啊?”
柏銘濤竭盡風度說:“沒有啊。你喜歡就去。”
應向晚瞬間急了:“你這人說話怎麼不算話的啊!你不是要招我的嗎!”
柏銘濤無奈:“你不是想去別的地方嗎”
應向晚嘖了一聲,被氣得要命,捏著湯勺用勺尖死勁戳著碗底,皺眉的樣子讓人特想再逗逗她。
柏銘濤看她這個樣子,又沒辦法了,說:“寶貝你想要什麼?你可以跟我說。”
應向晚糾結得整張臉都皺在一起了,“你是榆木腦袋嗎!我就想跟你一起啊!家裡兩個人忙的忙死閒的閒死。”
柏銘濤嘴角的笑意一直延伸到眉梢,他說:“那明天開始跟我一起去公司吧,讓阮豔帶你。”
應向晚:“昂。”
這麼簡單的事情,她非得彆扭地繞一大圈子,最後又自己糾結。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