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磊綻放著迷死人的陽光男孩兒的笑容,給應向晚溫柔的擁抱,“寶貝兒,甭聽他的,我們已經比那死胖子紅了。”
應向晚:“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很多事情往往會在預想中發生讓人措手不及的狀況。
舞臺上一片漆黑,有幾聲動人的鋼琴聲,然後一束追光燈亮起,應向晚被攏在燈光裡,鋼琴聲漸漸淡出的同時她的提琴聲緩緩響起,她垂著的眼簾上有紫藍色的振翅欲飛的蝴蝶那一小片冷光裡,靜謐無聲,只有她的感情從弓弦間悲傷又從容地低泣。
在小提琴的聲音漸漸低下去的時候,燈光漸漸熄滅。正好拉完前奏,全場都是暗的,觀眾臺一片寂靜無聲。蕭遠修長的手指在黑白鍵盤上起落,每一個音符都帶著濃厚的噴薄欲出卻被壓抑著的感情。吉他偶爾撥出隨意的聲響,帶著一些自我安慰的情調。
一束光猛然打在舞臺中央的應向晚身上,應向晚想,一定是燈光閃了眼睛,不然為何會看到嘉賓席裡的柏銘濤,他正溫柔平和地看著自己。
蕭遠彈了幾個重音,應向晚都沒有反應。他只好再彈一段給她提醒。
這次,應向晚有了反應,張口就是深情而擁有故事的調調:“你的呼吸穿過身體,我來不及反應,你的聲音躲在耳裡,讓我生病,謝謝你給的讓我沉迷,讓我丟掉了性命,在好奇的時候,拉不住眼睛”
柏銘濤依然定定地看著應向晚,他聽懂了,她也感受過了。神色變化在冷色調的舞臺燈光裡,他張口,“我愛你。”
應向晚閉上眼睛,眉心微蹩,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裡,“我想我不會愛你,這樣下去,渺小的自尊都快要拋棄,我想我不會愛你,只是也許嗚嗚嗚”
臺下已然是一整片的歡呼,應向晚仿若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那三個字衝破胸腔的刺痛讓她睫毛輕顫,眼瞼上的蝴蝶仿若真的掙脫了桎梏奮不顧生地也要去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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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藏起來
柏銘濤看著臺上絢爛的應向晚,只想把她藏起來,只給自己看。她走到哪裡都發出奪目的光芒,而他希望她所有的光芒只屬於自己。
舞臺驟然變得明亮,應向晚在五光十色的耀眼光芒裡用盡全部的感情,酒紅色的蓬蓬的頭髮襯著她不羈的臉,白底黑紋的長裙在她開啟雙手的時候展出寬大的袖子,她自己就是那隻掙扎的蝶,被束縛住狂妄和驕傲,給出別人從來看不到的柔情蜜意,換來的卻是痛苦難言的隱忍和慘淡收場。
“我想我不會愛你,我想我不會愛你,這樣下去,渺小的自尊都快要拋棄,我想我不會恨你,傷的痕跡,住在我心裡,變成了秘密。我想我不會愛你,害怕失去,所以逞強地遠遠看著你。我想我不會恨你,只是也許”
曲終之時,燈光跟著蕭遠的琴音漸漸退去
應向晚站在舞臺中央,眼瞼輕眨,就在這剎那間,她視線掃過柏銘濤,眼角有一顆還未劃過臉頰就已經蒸發的淚。柏銘濤彷彿在她身上卻看到了故事給她留下的風韻。她那樣嫵媚。另類。又獨立。是一隻特立獨行的貓,不被馴服,藏著秘密。
燈光終於熄滅。臺下的掌聲和歡呼不停。
應向晚幾乎落荒而逃,蕭遠和白磊一到臺下就拖住她。
“怎麼了?”
應向晚搖頭,眼淚卻狂飆。真的好像就是認識了柏銘濤,她就成了超級愛哭鬼。也怪剛才太入戲。
三個人還來不及說點什麼,唐琳就過來催場了,“快到舞臺右邊樓梯邊上候場,一會頒獎喊誰誰上去。”
這現場座無虛席的,二十組選手連個坐的地兒都沒有。還好只選十佳,PK形式好就好在大家心裡都有數誰有獎,只不過就是個排名問題。選手全在舞臺邊上候著,看社聯主席那死胖子的壓軸。
“樂器呢?”應向晚這才想起來她那琴。
“幹事收著了。”白磊給她遞了紙巾。
蕭遠也不怕人閒話,就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半擁著應向晚,輕輕拍她的背。應向晚也好不客氣,腦袋頂著他胸前哭得稀里嘩啦。
為什麼會選這首歌。就是因為那時候覺得心境太像,唱得連自己都被打動。
“好了。好了。”蕭遠安慰似的摸摸她後腦勺,“多少人往這邊看著。你堂堂一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