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頭皮抓了抓頭髮,冷暖有點懊惱。
冷暖,你這一天天的腦子裡都裝什麼東西了?
在晚上9點的時候,冷暖跟喬滴滴到了市臺,看見那些搶著過來跟小丫頭合影的人那一個個合不攏的嘴兒,冷暖才徹底明白,為什麼這年頭兒有那麼多人大擠破了腦袋選秀,花錢各種炒作。
原來人紅了,還真的是有那麼點兒人上人的勁兒。
小丫頭成紅人也不算是一個偶然,宏觀來說,那是這個傳播光速年代的一個時代產物,而微觀來說,她的歌真的唱的不錯,紅的也算是貨真價實。
也別說上帝不地道,有得時候也算挺仗義的。
就說這小丫頭,在給她關了一道門後,還真就給她開了一扇窗。
不,不僅是窗,對女人來說,好的事業可以算是一大扇落地窗了。
這點冷暖最清楚,事業能給自己的那份自信是任何男人都給不了的。
此時瞧著那個朝自己走來,笑的滿面春風的小丫頭,她知道她現在的心裡最弱的那堵殘牆正一點點的壘了起來。
“你看看,那個死陳小生還說電視臺的人肯定是見怪不怪了,還好我沒聽他的,這我要是帶他來了,一個大老爺們兒往那兒一杵,我倆這關係還不得讓人傳飛了啊。”喬滴滴小聲兒抱怨著,那小眼神兒,好像要是陳小生真站她對面兒,真能讓他給瞪穿了。
“你倆啥關係啊?怕傳?”瞅她那煞有介事的樣兒,冷暖就覺得好笑。
“就是沒關係啊,你想啊,別人就算了,那可是陳小生,陳小生是誰啊~那是咱們市裡數一數二的婦科大夫,這我要是跟別人傳傳緋聞也就那麼地了,這要是跟陳小生傳緋聞,那不得讓那些狗噴子噴成我喬滴滴有什麼婦科隱疾才認識了陳小生啊。”
噗——
冷暖忍俊不禁,“狗屁,你才幾歲,上哪兒搞什麼婦科隱疾?我說你紅了幾天,人沒咋地別先妄想綜合症了,好伐?”
這小孩兒一天腦子都想什麼呢,有一點,冷暖就一直不明白了,那陳小生好壞也是個一表人才的富二代,那好壞也是一堆良家婦女追著趕著的好男人,怎麼著到這小丫頭嘴裡,就真跟個菲律賓籍的郎中了呢?
冷暖可沒忘,這小丫頭以前每天掛在嘴邊兒的就是錢錢錢,說的就好像只要把她跟男人之間用無數人民幣連線起來,都能過電。
可瞧瞧現在
看來這丫頭充其量不過是個偽拜金罷了。
不過電,就是不過電。
“哎,姐,你不懂,做人難,做女人難,做個名小女人更難啊”喬滴滴搖頭嘆息,誓要將裝逼進行到底
冷暖咬著吸管兒喝著臺裡提供的水,坐在棚外看著攝影棚內的喬滴滴眉飛色舞的跟那個主持人白話著,唸書不多的喬滴滴說話一點兒不做作,直接又尖銳,什麼簡單的話到她嘴裡都像說段子似的,惹得棚內外的人平均3分鐘一笑,10分鐘一陣大笑。
這個娛樂時代裡,搖頭晃腦的念文鄒鄒的經或是裝逼的來個五言七言的已經out了,反而俗氣的東西越發讓人覺得貼近生活,真實不做作,所謂大俗大雅,如是而已。
整個錄影除了主持人被逗得捧腹大笑沒法兒繼續說話了那段兒ng了10分鐘外,一檔節目一個半小時,行雲流水,節奏非常輕鬆,喬滴滴用她的天然俗征服了一屋子的所謂大雅。
散場的時候,那個年輕開朗的男主持人還熱情的送她們到棚外,跟喬滴滴交換了電話之後,說什麼都要晚上請她們一起吃宵夜,邊說還邊有一搭無一搭的瞄著一直桌布般存在的冷暖。
“我說你別瞄了,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我勸你別尋思了,我姐早結婚了~”喬滴滴萬分直接。
她可不是他們這些文鄒鄒的人,會拐著彎兒說話,她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如果太直接掘人面子了,那她只能sorry。
告別了那個面紅耳赤的男主持人後,喬滴滴踩著7寸高跟鞋,挽著冷暖大搖大擺的走了。
“誒,我說姐,你這張臉真沒招兒,那兒都能甩到活兒,誒~要不我說,哪天你要是真相中誰了,也接兩個玩玩兒?”一進電梯,喬滴滴見沒有人,就明目張膽的開著玩笑。
“滾犢子!”冷暖直接上手去掐了喬滴滴的屁股。
姐妹倆鬧根本沒啥分寸可言,喬滴滴越鬧越歡兒,趴冷暖肩膀頭兒上,挑著小眼眉,曖昧的小聲兒在冷暖耳朵邊兒上嘀咕著,“嘿,你看,真不愧我誇你,你一抓就知道我敏感點在哪兒~嘖嘖,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