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國內,他有老爺子罩著,可是自己的女兒可還在國外呢啊?
更何況,現在老爺子那身體條件,誰知道還能罩自己多久?
現在他算是想明白了,只有乖乖的和人家好好的合作,才是王道。
一行人上了別克商務車,回到城內,幾個老外都捂著屁股,一瘸一拐乖乖的上樓去了。這次他們是不敢耍花樣了。
人家都說了,要是他們幾個不好好幹活。回頭就把他們的女兒買去黑非洲,兒子直接弄死,這樣的威脅可不是這幫養尊處優的老外能接受的了的。
說不害怕,那是扯淡,平時和那些粗魯的工人打打交道,心情不好的時候,打上幾架,大家都還能接受的來,可是這幫華國人和那些粗魯的工人可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人家真要搞死他們,就猶如碾死幾隻螻蟻,他們怎麼能夠不害怕?更何況還要連坐?
幾個老外老老實實的上去休息了,田青卻被李逸帆給留了下來,依舊是在酒店的飯廳,這次他點了不少g省本地的特色菜。
“田先生,剛剛幾個手下不懂禮貌,真是有失體統,如果他們讓你心裡不快,請不要往心裡去。”
李逸帆微笑著給田青到了一杯酒,這打一棒子,在給一顆紅棗的手段,他玩的純熟。
而田青則是在心裡腹誹,你丫這話說的太輕鬆了,一推二六五就把自己給摘了個乾淨啊,不過心裡雖然有意見卻一點都不敢在李逸帆面前表露出來。
“哪裡,哪裡,李先生,您太客氣了。”
田青和李逸帆打著太極,不過心裡卻在打鼓,這個青年表面上笑嘻嘻,可是他的心狠手辣,他可看的一清二楚,那幾個老外的斷指,現在也不知道接上沒有,他根本都沒有送那幾個傢伙去醫院的意思。
一想到那幾個傢伙,被切斷手指的場景,田青心裡就是一陣發寒。
“田先生,我們現在坐在這裡,咱們就都別再遮遮掩掩了,我就直話直說,咱們是一條船上的戰友,所以你也不用有什麼擔心,和要隱瞞的,你就跟我直說,現在怒江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雖然之前已經看了報告,但是李逸帆覺得還是再從田青這個地頭蛇的嘴裡,在詳細的瞭解一下當地的情況為好。
田青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那邊的情況很複雜,以前怒江那一帶大山連綿,出了山和河,什麼東西都沒有。當地都是少數民族,主要以彝族,苗族為主,主要的收入來源就是種山芋,日子過得可不是一個苦字就能形容的了得。後來九十年代的時候,哪裡發現了一些鉛鋅礦和伴生金屬礦,但是因為條件落後,還有道路交通的問題,一直沒人願意到裡面去搞開發,當地的一些村長啥的,也就是小打小鬧私自的搞幾個小土礦而已。他們技術差,提煉精度不高,,而且汙染嚴重,當地的政府,不是一次想管管,可是根本管不了,你也知道,哪裡都是常年生活在山區裡的生番,觀念老舊,認為土地都是祖宗留給他們的,根本不和你講道理,而且也不懂法律,那幫傢伙還非常野蠻,對外來人也不是很友善。所以當地政府,雖然幾次派出了工作組,結果整治效果一點都不理想,反而還被人家打傷過好多人。”
田青的話,讓李逸帆的眉頭一皺,因為涉及到少數民族的事情,在國內非常麻煩,因為國家的特殊政策,還有這些民眾的基本素質問題,想要和他們好好談,不太可能。
看來只能從那些村頭身上找突破口了,畢竟那些村頭,在那地方,一般都是比較有威望的人,說不好聽一點,就是當地的土霸王。
想要在他們手裡獲得礦,那就必須得得到這些土霸王的首肯。
“這麼複雜嗎?”
李逸帆隨口說了一句,田青用很古怪的延伸,瞥了他一眼。
“何止是複雜,簡直就是非常複雜,那些礦脈非常散亂,分佈在大大小小十幾個村寨的周邊,而那些土地都是屬於那些村寨的,這些村寨有彝族,有苗族,兩邊本來就因為土地劃分的問題,存在矛盾,原來的時候,隔三差五就要來一場上百人的村民械鬥。現在一聽說腳下的土地裡,可能有礦,那就更不得了嘍,原先還是一個月左右打一場,現在幾乎就是一個禮拜打一場,每次都有人重傷住院。一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就能引起上百人規模的群毆,你說情況複雜不復雜?”
田青的話讓李逸帆是一陣頭疼,沒想到居然會遇上這樣的麻煩事。
“當地政府,拿他們也沒辦法?”
“如果有辦法的話,他們早就管了,現在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