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鍊鋼廠,開啟一條銷路。”
楊玉河有點故作神秘的對李逸帆說道,而李逸帆一聽這話就來了興趣。
接手了濱城那邊的特殊金屬冶煉公司之後,最近也一直是在整頓工廠的秩序,還有培訓人員,具體的生產什麼的,還沒有開始呢。
而且生產出來的產品的銷路,也確實是有些問題,畢竟特殊金屬這種東西,一般都是針對特殊市場的。而目前國內這方面的市場。一般都是由浦海那邊的寶鋼,還有省內的鞍鋼,以及一些國外的鋼鐵公司把持的。
寶鋼是完全在日本人的扶持下建立起來的,當先喜歡畫圈的那個老人。到日本溜達了一圈。然後在新日鐵說了一句話。把這個鋼鐵公司,給我在國內按照你們的模式建立起來一座。
當時正好是兩國關係破冰,而且好的蜜裡調油的時候。日本人當然是忙不迭的答應了那位老人的要求。
當時新日鐵那幫人可不是笨蛋,亂拳打死老師傅的道理,人家是知道的,所以肯定是在技術上留了一手。
但是即便是這樣,依舊是不可否認,在日本人的扶持下,寶鋼依舊是目前國內技術最先進的鋼鐵廠。
而鞍鋼這邊也是不差,因為和軍方一直有特殊的關係,所以他們可是花大價錢從德國人的蒂森克虜伯哪裡引進了不少‘先進’技術,不過這些所謂的‘先進’技術都是針對當時國內的冶煉技術而言的。
德國人說起轉讓技術方面,可是比日本人更摳的,好東西他們才不會拿到國內來呢。
但是即便是這樣,寶鋼和鞍鋼在國內的特殊金屬冶煉領域,也還是有著不小的名頭的,一般一些不太複雜,技術難點不太高的特殊金屬,他們還都能夠做得出來。
在國內特殊鋼材的低端市場裡面,這兩家佔據著很大的份額。
而真正的中高階特殊金屬領域,則完全是日本人和德國人的天下,人家每年的銷量和寶鋼,鞍鋼這樣的企業比起來,可能領頭都比不上,但是從純利潤的角度講起的話,他們的純利潤,可是要比寶鋼或者鞍鋼高上不止一籌。
這樣的情況,一直到十年之後,都是如此,誰讓咱們國內在基礎的材料科學領域落後的太多呢。
而李逸帆也正是看準了這個機會,才打算接手這個特殊金屬冶煉公司之後,靠著自己從日本搞來的那些技術,和這德國人和日本人拼拼刺刀的。
畢竟從日本人哪裡搞來的硼化鋼,以及金屬鍍膜,還有粉末金屬冶煉技術,也算是夠先進,雖然不一定能夠生產的處,比肩德日的頂尖級別的特殊金屬。
但是在民用級別的中高階市場,總是能夠和他們拼一拼的。
這一塊的市場,別看每年國內的用量,不過才七八百萬噸,和寶鋼,鞍鋼那種動輒年產銷數千萬噸,甚至上億噸的規模根本沒法比。
但是關鍵是利潤實在是太高,就好比寶鋼和鞍鋼出廠的普通鋼板,一噸算下來利潤也不過就是幾十塊,甚至十幾塊,最慘的時候也就是一塊幾毛錢。
可是這種特殊鋼,尤其是那種超硬不鏽鋼,這樣的剛拆,如果你找對了門路賣出去的話,呵呵,每噸的利潤,最起碼也得是千把塊,甚至是上萬塊的。
所以這利潤比起來就有了上千甚至是上萬倍的差距,這才是李逸帆所關注的。
但是現在他的廠子還是初建階段,還沒有打響名頭,而且今後就算是進入到這個市場裡面的話,因為你是勢單力孤的新鮮人,而且還動了那些傳統強企的蛋糕,所以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面臨被圍剿的局面。
所以如何開啟市場一直地困擾他的頭疼問題,而現在楊玉河居然說,晚上去見個客人,而搞不好,這個客人,就是自己今後能夠開啟特殊鋼材市場的關鍵,你說這樣一來,他李逸帆如何能不感興趣。
所以吃完了飯之後,李逸帆就立馬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回去好好的梳洗了一番,晚上直接來到了楊玉河下榻的省委招待所,接上他,然後直奔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駛去。
楊玉河這次也是沒帶秘書,也沒帶司機,就坐的是李逸帆的車,來到了市中心,在楊玉河的指點下,很快就來到了一座大廈,然後停了車。
李逸帆下了車一看,不由得一愣,大廈的上面,有一個霓虹小燈串聯起來的大字:鐵路大廈!
我去怎麼來到這個地方了?難道楊叔叔晚上要見的那個人是來至鐵路系統的?一想到這些,李逸帆的心頭就是一陣猛烈的跳動。
確實哈,如果能夠和鐵路系統的人搭上關係,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