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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我一腳踩在他腳背上,可惜平底休閒鞋沒有什麼殺傷力,底還是柔軟款,踩不成內傷的,可惡!

他戲謔地笑:“記不記得昨天你後來說愛我?”

“呵呵怎麼可能,我最多說很爽。”

他在我腰間的手反而一緊:“西鬱,你昨晚在我身下的時候,心裡是想著……歐弦嗎?”

他白皙清秀的面龐上,那一抹笑容很無害,我震驚了,他怎麼知道的?低氣不足的,我說:“才不是。”

從來都是我讓人家成為花痴,我怎麼會是花痴?

我嘲弄地笑笑:“其實,男人關燈之後,都一樣。”

他看著我,眼中閃爍莫名。我壞笑一下:“也許,青龍君歐弦和石珈的時候會不一樣吧。”

蘇汶的黑眼眸:“不一樣?何解?”

我說:“歐弦性涼如水,心若冰清,波瀾不驚,聽說老爸再婚老媽再嫁都很淡定,我估計只有石珈才能讓他失控吧?”

蘇汶:“根據你對男人的經驗,什麼都不能讓這種人失控?”

我說:“也許。”

蘇汶把玩兒著我髮絲,輕輕說:“對他們分別下藥試一試?”

他:“我試試石珈,你試試歐弦?”

我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考慮著他的……提議……

(《西鬱篇:I》完)

第二十一章:限制級劇情

驚魂的澳門之旅,回來是一大堆作業和卷子……右手不能寫字,我只好換用左手。

因為左手寫字速度很慢,心情很煩躁,我半夜給回到耶魯的歐弦打越洋電話,半夜吵他起來,他卻沒有半點的不耐煩,這讓我感到溫暖又喜悅。

聽完我高三生的淒涼慘狀,歐弦調侃道:“小朱雀,如果你數學也很好的話,那簡直就太完美了,上帝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說:“不管你是考不上大學還是考上了很好的大學,我都已經做好了養你的準備了!”

滅哈哈!壞笑兩聲:“其實這就是我的目的……”

兩個月之後,我終於從斷臂楊過變回了千手觀音。

西鬱在座位那裡剝橙子,剝得滿教室清香,她欺負我不能兩隻手剝東西吃,就故意誘惑我,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楊過了,玩心一起,我過去在她作業本上寫詩,刷刷刷刷——北宋周邦彥的《纖手破新橙》:

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

錦幄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

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一煙,一笙,一問,氛圍的微妙和心靈波瀾的交迭,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詩之極品,舍它其誰?

更重要的是,字還是和以前一樣靚!

西鬱微微一笑,纖細白皙的手指拿起那首墨跡未乾的《纖手破新橙》,辨認上面的字跡,然後說:

“纖手破新橙?……可是,石珈……這是橘子啊!”

真是……囧中自有囧中囧,囧囧中有囧終中,囧亦囧囧,不囧非不囧,窘又不是囧。

囧,囧囧,囧中囧,囧中囧又囧,囧中囧有囧也有冏,囧囧囧中沒有冏冏自有冏中冏。---

囧中囧非冏中冏,也並非窘中窘,心中有囧則懂囧,唸完才會囧。--

她拍拍我:“嘿嘿,是不是骨折好啦手癢啊?”

我抽回手說:“我不理你了,我要去作文比賽了。”

比賽題目剛好是:“手”。我想起歐弦的手來。

想起上一次的功敗垂成,我很是不甘心!嗷!

歐弦的手修長而漂亮,掌貼掌的時候,我發現他每根手指都比我長。唉,他的手是適合彈鋼琴的手,而我只能吹笙,吹笙對手指要求沒有這麼高。唉唉唉,天道不公啊!

我提筆寫道:“手握殘陽瀝血劍,心中冷月凝霜刀。老爸的手,修長,有力,若在古代,必然是劍客的手,圓轉自如,行雲流水……”

鏘鏘鏘鏘下筆千言,我心中暗歎,唉唉唉唉,真可惜不能夠寫《相公的手》啊……

寒假只放十天,因為馬上要一模,耶穌說,我的數學英語要是能再提升一下,就可以衝擊最好的大學了。於是我便趁寒假參加了個魔鬼班。

我問西鬱去不去,她說不了,她在忙自助招生,清華的西方美術史冷門招,可以降十到二十分錄取。她並沒有把握,但願意試一試。蘇汶是她的“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