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待見的——福家。
“福家。”胤禛低喃了一句,“你似乎知道的很多。”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顧韻安流了一身冷汗,糟了,說漏了。
“咳,四爺,您不是有事情要辦嗎?辦事情要緊。”顧韻安乾笑著,除了醫術之外平時不怎麼動用的腦袋開始飛速的轉動了起來。
胤禛只是看了顧韻安幾眼,然後繼續趕路。
盞茶時分,京城城門已經近在眼前了。在京城前兩公里,雍正勒住馬,下馬便徒步進城,那匹馬鞍上刻著‘福’字的馬被留在原地,能不能碰到他的主人,那就要看緣分這兩個字怎麼寫了。
一路上,胤禛邁步飛快,如果不是因為身後跟著的顧韻安,他或許直接就用輕功趕過去了。他本就從小練武,後來當了皇帝之後雖然將武功放下了,但卻也比普通人強壯。而且不知道為何,本該五十多歲的他現在身體竟然回覆到了二三十歲的時刻,人生中身體的巔峰期。
而顧韻安,別看他雖然看起來十分的奶油,但好歹家裡有當警察的長輩,從小免不了□□練。所以胤禛的速度雖然快,但他跟上也並不困難。
於是,在城門前準備進城的人就看著兩個走路速度奇快的人走了過來。兩人身上雖然沒有帶刀劍,但是就剛剛那趕路的氣勢來看,守城計程車兵也必須要攔下。
“我們跟人約好午時一刻在京城中的酒樓碰面,現在時間快到了,所以我們趕路趕的有些急了點。”十分配合士兵搜身的顧韻安為他和胤禛剛剛的行為做解釋。
“酒樓?什麼酒樓?”沒有在兩人身上搜到什麼危險物品,守城士兵的臉色緩了下來。
“………………”這我哪裡知道京城裡有什麼酒樓啊!顧韻安有些抓狂。正當他準備把以後小燕子她們會開起來的會賓樓說出來湊數的時候,一直沉默的胤禛開口了。
“龍源樓。”
龍源樓,現今屬於當今聖上的親弟弟和親王的產業,來往賓客全都是京城中的達官顯貴。莫說是朝中大臣,就是乾隆爺也經常光臨這龍源樓。
跟人約好在龍源樓碰面,而且這人身上的氣質也是頂好,絕對非富即貴。當即,守城計程車兵便沒有對兩人多加阻攔,放行了。
看來龍源樓依舊是存在的。胤禛邁步沉穩,腦中卻不斷的在思考一些問題。
龍源樓當然不僅僅是酒樓那麼簡單,這裡還是血滴子的據點之一。
雍正皇帝暗中兩大勢力,粘杆處負責打探情報,傳遞訊息,而血滴子則是負責下殺手的。粘杆處在他晚年的時候交給了已經是寶親王的弘曆,為將來登基打基礎,血滴子卻一直握在他的手上。而可以號令血滴子的信物,便是他一直不離身的九龍佩。這是除了雍正皇帝本人,唯一可以號令血滴子的信物。除了這兩種情況,即使是現任皇帝,握有粘杆處的乾隆,也不能讓血滴子效命。
雍正之所以啟動血滴子,那是因為血滴子雖然並不是專職負責收集情報的,但是情報收集能力也是不弱。現在他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血滴子去辦。
龍源樓位於京城的一條主幹道上,從城門進城沿著寬闊的道路走,便能看到龍源樓。在龍源樓頂樓上眺望,可以將路上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
“老闆,點菜。”胤禛帶著顧韻安走進龍源樓,沒等小二上前招呼,便來到櫃檯正在對賬的老闆面前。
“客人……”放下手中的毛筆,老闆抬起頭微笑準備解釋的時候,看到那張他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臉孔時,僵硬在了那裡。主子……
按捺下自己的激動,老闆再次開口,“客人,一會會有小二招呼您的。”
“我只是想向老闆詢問,這龍源樓的招牌菜。不知可否給我們上齊?”
“這……招牌菜共有十幾道,每道都價格不菲。”
“不知這個可不可以證明我有能力呢?”
“呵呵,當然。我帶兩位去樓上雅間。”老闆緊握著雙拳,手臂不自覺的顫抖著。自從主子去世後,血滴子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天日了。
老闆在前面引路,胤禛和顧韻安走在身後。
“聽說了嗎,他他拉將軍打了勝仗回來了。”酒樓內,探討聲不斷。
“那個馬鷂子,威武將軍他他拉努達海?”與那人同桌的人不敢置信。
“沒錯,聽說這次是奉了皇上的聖旨,去荊州平亂,現在凱旋而歸,再有幾天就到京城了。”那人說著嘆了口氣,“我家老頭子現在每天都拿那個努達海來教訓我。”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同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