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環境實在是太糟糕,加上他們兩個明天還有事要辦,這件事還是後延好些。
楊蓮亭雖然不明白東方話中深意,但還是明白“完全屬於”的部分含義的,當下便點了點頭,道了句:“好。”話音才落,便感覺手中之物再度脹大些許,而後對方低吟了一聲,一把攬過他吻上了他的唇,同時身下也跟著釋放了出來。
第50章 二十五、
二十五、天算
兩人之後草草收拾了一下彼此,低語了一陣,談起東方不敗易容上船的舉動,楊蓮亭忽然想起一事:“對了,那個易容,你是特地教給我的?”他之前就覺得很奇怪,這人明明可以直接給他易容,何必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非要教會他這門技巧不可?
“當然。”東方不敗挑挑眉,“也不知道是哪個笨蛋毫不遮掩的就混上船,也不想想若是被發現了怎麼辦?若是你早就學會了這門手藝,大可以輕易混上來,也不必到現在還毫無作為。”
楊蓮亭明白他所言甚是,若是自己早早就學會了易容之術,哪怕只是粗淺的入門,也遠遠好過此刻只能躲在船艙中的尷尬。想到這裡少年抿起唇,喃喃著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東方不敗知他尷尬,伸手揉揉他發頂,與先前截然不同的待遇讓少年抬頭瞥了眼他,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些什麼。
“嗯?”看到少年欲言又止,東方不敗揚起眉:“想說什麼就說!”
聞言少年卻瞥過臉,飛快的一句低語。虧得東方耳力驚人,聽出那句話是:“之前怎麼不是這樣……”轉念一想當即失笑,伸手捏捏少年的臉頰:“怎麼,你是在抱怨我之前對你的態度太惡劣?”
這話楊蓮亭實在不太好意思說出來,便只是撇著頭預設。難得彆扭的樣子讓東方不敗瞬間失笑,他故意板起臉道:“還不是因為某個小鬼不知天高地厚說走就走,作出這般不經思索的舉動還不許我生氣了?再說我若是不擺出一副惡言相向的態度,你這小子能聽話?”
他這話很有些偷換概念的意味,畢竟東方不敗也不好直接告訴少年,他初時確實只是打算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至少要讓他長點教訓,如此莽撞的便上了船,也不想想被發現的後果。然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卻被少年從沒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一面所吸引:膽大果斷,驕傲且不服輸,甚至於偶爾會露出來的任性別扭,張牙舞爪的小豹子也似。
少年在自己或者“勝叔”面前的時候向來溫順聽話,有時更有些沉默到木訥的地步,這般靈動令他不由自主的貪看,不知不覺這個“惡人”竟有些做上癮了。
但畢竟是自己時刻放在心上的人,看著他因為這些磨難露出倔強的神色時不可能不心疼,只是為了多教給他一些東西,不能不狠下心來——只有在面對未知的未來時,少年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出潛能,而這些,都是他在重生之後就決意讓少年學會的東西。
前世的楊蓮亭不擅長的東西太多,他的出身以及自小到大貧瘠的閱歷使他才能有限,甚至在面對整個日月神教時只能靠著玩弄權利來自保,平白落得一身罵名。既然重來一世,乾脆便由他親手將蓮弟培養出來。
他並不擔心蓮弟與自己重蹈任我行的覆轍,任我行那個人從來沒相信過他,又剛愎自用,與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更何況他還特地化名勝叔與蓮弟相處了好一陣子,這也算是他耍的一個小手段:他成為蓮弟的世界中最重要的一個人,無論是孺慕還是傾慕,蓮弟世界中最重要的人一定要是他。
楊蓮亭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他的思緒還停留在之前的話題上,聽到東方不敗的回答後卻是撇了撇嘴:“勝叔就不會這樣。”
聽到少年此言,東方不敗忽然一怔:他卻是忘了,自己還沒同少年說明勝叔便是自己假扮,只道少年拿“勝叔”與自己比較,頓時有些不是滋味,道:“哦?你那個勝叔比較好?”心中咬牙切齒,就算兩個都是自己,他還是更希望少年對自己的感情勝過那個虛假的身份。
卻不想少年聽他這麼一問,望向他的目光頓時有些奇異:“‘勝叔’不就是你嗎?自己跟自己有什麼好比較的?”
自以為是秘密的事情卻被對方一語道破,那種尷尬便是東方不敗也為之愕然。他難得有些驚訝道:“你知道?”
少年卻似笑非笑的抿起唇:“猜的。”明白的宣告他不過是拿自己的猜測詐他一詐,而東方不敗那句反問分明便是不打自招。
這下東方不敗真是又驚又喜,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無怪乎蓮弟對自己的感情接受的那麼自然,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