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可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處在了什麼樣的境地，不清楚到底哪邊才是朋友。”

論感情，李娜在縱橫天下多年，一路摸爬滾打跟著縱橫無雙他們混到現在，肯定更熟悉。

可再熟悉的網路友情，終究比不上現實中的解除，尤其是和王歷朝夕相處這麼久，大家知根知底互相瞭解，顯然更要親密一些。

現在兩個行會還沒有發展到敵對的局面，但天龍教已經有了疏遠縱橫天下的行為，真要是這麼發展下去，互不往來是必然的，到時候夾在中間的李娜就有些難以抉擇。

“這很簡單啊。”

黛圓圓道：“你看誰把你當朋友，誰才是真朋友啊。”

“這……”

王歷和李娜面面相覷，這小丫頭憑實力暈了吧唧的，說話卻是簡單直白，一語中的。

“沒錯！”

王歷道：“上次那事你心裡也應該有數，而且如果縱橫無雙真把你當朋友，最起碼不會不通知你……因為他也知道通知你，就等於通知了我……你懂我的意思嗎？”

法力無邊在很多事情上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小心眼。

之所以對縱橫天下心存芥蒂，就是因為縱橫無雙這傢伙竟然選擇了絕對中立，甚至都沒有給自家行會的人透露口風。

就算他假裝無意對李娜透露一下，也不至於讓天龍教這麼被動。

“哎……”

李娜聞言嘆了一口氣道：“你知道的，我們說是行會，其實是一個公司……我們這些打工的，哪能像你們一樣瀟灑自由。”

說到這裡，李娜眼中閃過一絲幽怨道：“我快要搬出去了。”

“搬出去？去哪？”

王歷聞言一愣。

大家在一起住的好好地，怎麼說走就走。

“事情很複雜……”

李娜思索了一下，欲言又止道：“不出意外，下個月就得走。”

“難道是因為天龍教？”王歷眉頭緊皺。

不至於吧……兩個行會不和，大傢俬底下還是朋友啊。

“不是……因為無雙下個月就要退休了。”李娜搖著頭嘆息了一聲，言語中有諸多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