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以即便吃了點虧,載濤也沒有停止,繼續往戰場投入兵力:“子玉,看你的!”
吳佩孚從腰間拔出一把馬刀:“第二梯隊!隨我衝!”
一千把雪亮的鋼刀噌噌出鞘,反射著那太陽的餘輝,越發絢麗。另一邊的老毛子也是做出同樣的動作。兩邊的先鋒已經絞殺在一起,載濤投入第二批部隊的時候施特薩爾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跟著投入兵力,騎兵們便如潮水一般的衝向殺場。
槍聲大作,雙方都發出了震天的吼叫聲,瞬時間兩股旋風交錯,不斷有人發出那生命最後一刻的嘶吼,新生的綠草頓時變成血紅之色。那被熱血衝起的頭顱飛的好高,落在地上的時候轉眼被馬蹄踏成肉泥。
騎兵對決的死傷速度絕對要比步兵快上許多,僅僅二十分鐘的時間,幾個對沖就讓雙方的陣型都顯得稀薄了起來。直到雙方都無力再度發起衝鋒,才退回自己這邊整理一下隊形。
無數戰馬已經停在剛才廝殺的地方,有的正在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腳邊那殘破的身軀,發出一聲聲的嘶鳴,好像還期待著倒下的那些人能翻身起來,騎著它們繼續馳騁。
載濤這個時候已經把隊伍給壓了上來,對面的俄國部隊也是一樣,他能清楚的看到對面施特塞爾的臉上表情。貝勒爺提著馬刀往前走了兩步:“施特薩爾!手下敗將!爺再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現在投降,爺會再給你戰俘待遇的!哈哈哈!”
施特薩爾聽的大怒,載濤這太不講規矩了!下最後通牒你也等到把對方給逼入絕地再下,這雙方戰鬥還勝負未分呢,他居然就給自己下最後通牒?而且載濤的戰俘待遇他早已經領教。
也不多說,令旗一揮舞俄國士兵主動發起了衝擊,再一次撲向了戰場。現在的距離已經拉近,雙方都十分的清楚,這衝鋒再度發起,就只有一方還能安然的騎在馬背上。
載濤看看天色。對旁邊的張德武說道:“時辰不早了,咱沒多少時間!俄國人前面的隊伍一旦回頭,可能咱們跑都跑不掉!速戰速決!”
張德武看了他一下:“爺,我去就可以了,您在這裡指揮。”
載濤哼了一聲,馬刀在手裡揮舞了一下:“你帶隊伍從左邊迂迴,子玉打右路!剩下的人跟我中路搏殺!”
吳佩孚和張德武一左一右,載濤直接切入戰場:“弟兄們,跟我殺!”
貝勒爺當真是勇猛至極,這個時候就把目標鎖定在施特薩爾的身上。他知道,這是儘快結束這場拼殺最有效的辦法!
當然,他自己也成了很多俄國人的目標,快馬疾馳之間載濤身邊的鮮血是不斷的飛起,貝勒爺身上和臉上濺都都是,也分不清楚是他的還是俄國人的。
一個平日很勇猛的俄**官看到載濤的前進好像不可阻擋,立刻帶著自己身邊的部隊迎了上去,他就奔著載濤去的!先是遠遠的兩槍沒有打中,等到和貝勒爺相距只有五十多米的時候他抽出那長刀大吼著向載濤砍了過來。
兩匹戰馬交錯而過。載濤的身上冒出一股鮮血,噴灑好遠。那俄國人卻從馬上跌落下來,被後面趕上的騎兵亂刀砍死。
貝勒爺費了好大力氣才將自己的身形穩在馬上,看看自己的腹部被劃開的那一道傷口他也沒有說話。倒轉自己的刀口將那還在滴血的刀身咬在嘴裡,順手從胳膊上扯下衣袖,繞在腹部把傷口裹上。
這期間周圍的騎兵們拼命的保護這載濤,載濤也不看身邊的戰鬥。他那眼睛就死死的盯著施特薩爾,那眼神讓施特薩爾忽然就恐懼了起來,他只感覺載濤好像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從地獄中掙扎出來的一隻惡鬼,想把自己也拉進去!
載濤的刀重新拿在手裡,正好一個敵人策馬朝他衝來。躲開那當頭一刀之後載濤刀身上撩,一聲大喊將那俄國人的腦袋從下往上劈開!
那紅的白的染了載濤一臉,貝勒爺重新投入了戰鬥,就朝著施特薩爾衝來。施特薩爾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反正就是他特想離開載濤,他覺得自己還有大好的前程!不想和載濤玩命,勒著那戰馬往後稍稍退了幾步。
騎兵對戰中氣勢非常重要,你這幾步一後退是十分影響軍心的,特別是雙方廝殺正激烈的時候。貝勒爺看見之後那裡會放過這個機會?長刀指向施特薩爾的方向:“殺!”
一隊蒙古抵抗軍跟在他的身後死命朝著這裡殺了過來。
而俄國人因為主將稍微退了幾步,有計程車兵也跟著往後退,這一衝一退之下他們那慢慢往後的腳步好像就停不下來了,而且越來越快!
中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