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仔是不是要我們兄弟幾個痛扁你們?”
……
這幾個醉醺醺的貨,不斷地在旁邊叫嚷,不過倒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動手。可能幾人也是看到身邊的楊奇龍滴著血的嘴唇的慘狀,再看看謝浩等人的強壯,衡量了一下自己這邊幾人的小身板,覺得要是動手的話,只有被吊打的份,於是只是在一邊瞎逼逼。
看著一直在門口汙言穢語的幾人,周閏發和張國容幾人想向前出言教育一下幾人。可是還沒等他們倆說話,一個聲音先響了起來。
蘇辰雨冷冷地說道:“讓這幾人閉嘴。”
其實,蘇辰雨也是被這幾個逗逼給搞樂了,他是見過仗著自己本身有實力出來裝逼的,也見過仗著自己老爸老媽或者家族的勢力出來裝逼的,更見過仗著有個牛逼的朋友來裝逼。不過,他是從來沒見過仗著朋友老爸牛逼來強行裝逼的——這幾人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吧?
一把將楊奇龍扔在地上,險些沒把他摔暈了,在地上抹著腫脹的嘴唇上的血,捂著胸口不斷咳嗽,楊奇龍心裡真是有上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楊大少選擇做個“正人君子”。
謝浩也不關心楊奇龍這貨的死活,跟維克多幾人向他的狐朋狗友走了過去。看著一身黑衣的謝浩和維克多幾人緩緩地走來,幾個傢伙估計被嚇傻了,也不知道逃跑了。
於是,謝浩和維克多幾人一人一隻手掐著一個貨的脖子,把這幾個丟人現眼的貨給拎了出去。
“啪……啪……啪……”
手掌與臉部肌肉的接觸奏出一首有“動聽”的“樂曲”,而且伴隨著“樂曲”響起的還有一陣鬼哭狼嚎的哭喊聲。
要知道謝浩和維克多幾人可都是軍中的練家子,手上的勁道就不用問了,不說能摧鋼斷鐵,也相差無幾——看看楊奇龍的嘴唇就可見一般了。
於是,這幾個貨好好地享受了一下“鐵砂掌”的“款待”,聽聽這幾人的喊聲就知道這手勁有多酸爽了——箇中滋味請各位看官自行嘗試(作者君並不建議如此自殘行為)。
還好,酒吧的保安和看場小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趕緊跑過來才算“勸”住了謝浩幾人,要不然這“啪啪啪”的“樂曲”還得持續一段時間。
保安和看場小弟原本還準備給謝浩和維克多幾人好好地上一上“夜場規矩教育課”的,可是一見到躺在地上哀嚎的這幾個貨的慘狀,再瞅了瞅維克多、謝浩幾個大漢的氣勢,頓時蔫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受傷的人不是我。
於是,幾個保安和看場小弟只能在滿地的哀嚎聲中,目送著謝浩、維克多幾人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進了包廂,謝浩一把抓起在地上“躺屍”的楊奇龍,然後說道:“我這安排人把這貨送給曹老大,再讓家裡那邊多派幾人過來保護您和鍾小姐。”
蘇辰雨點了點頭,然後冷冷地說道:“告訴曹叔,給我好好招待一下咱們這位“楊大少”。”
雖然蘇辰雨這話說的異常平淡,可是在場的無論是謝浩、維克多等人,還是周閏發、張國容、梅燕芳等人都從中聽出了一股刺骨的寒意。瞭解自己小男人的鐘楚虹,更是知道自己這個小男人真是發火了,這個“楊大少”不死也得脫層皮。
一直在謝浩手上“躺屍裝死”的楊奇龍聽了這話,雖然他不知道這位曹叔是何方神聖,可是見了謝浩和維克多等人的手段之後,更是嚇得險些大小便失禁。
“外面的幾人傢伙要不要一起送過去?”
“不用了,照顧好這位楊大少就好了。”蘇辰雨站起來拍了拍楊奇龍的臉,然後一臉微笑地說道。
可是,蘇辰雨的這個微笑在所有人眼裡都彷彿是魔鬼的微笑一般,背後隱藏著可能是“嗜血”的魔鬼。
看著被像提小雞仔一般被提出去的楊奇龍,張國容害怕弄出人命,而且包廂裡的幾人都是娛樂圈的大咖,要是搞出什麼大事還真不好收拾。
於是“哥哥”有些擔心地對蘇辰雨說道:“蘇少,楊守成這個人在香港還是有些關係的,要不要……”
“沒事,就是給他一點終身難忘的教訓,他老爸還得來感謝我呢。而且,你們放心,這件事誰也不敢說出去。”蘇辰雨坐在沙發上,端著酒杯無所謂地說道:“這種上不了檯面的臭蟲,哼……”
包廂裡的幾人一直以來都覺得蘇辰雨這位紅姑的男友,雖然是豪門大少卻非常的平易近人、總是笑容滿臉,不過今天才算見識到他稍稍露出的鋒利爪牙。
因為楊奇龍這個臭蟲的攪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