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dle為大家帶來一首《檸檬樹》!”廣場上,主持人說。
輪到我了,可我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安靜地坐在教室裡。
廣場上的歡呼聲如浪潮一般湧來,可我的心就像電鑽機轉進心裡那般痠痛。我沒有一點想下樓比賽的意圖,因為我知道,我的歌如果沒有伴奏曲,就像一個空殼,空蕩蕩的。
“Riddle在嗎?”主持人又問了一遍。
幾位同學跑上樓想請求我下去參加比賽,他們說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