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神傀儡，現在…難道已經被悉數燒燬了？”

“這件事……是好事。”血無常嚴厲說道。“雖然讓本座很丟面子，不過，是好事。這種好事，怎麼就讓你小子遇到了？”

“好事？”祝老和風雲無痕，都呆住。

“弟子，你的這件法寶，連為師都無法判定級別了。超過上位神器，甚至超過主神器……呃，說他是一件至高神器，也不為過……”血無常喃喃自語，評估道。

上位神器？

主神器？

至高神器？

“血無常前輩，上位神器和主神器，晚輩都是知道的，不過，這至高神器……”祝老狐疑。

“既然已經被接引下來，那本座就給你們大概講講，也猜測一下，無痕弟子你這件神器的來歷。”血無常開口道。“上位神器，乃是上位神煉製，並且使用；主神器，顧名思義，則是主神煉製，使用；至於至高神器，那當然是至高神所擁有。而，至高神器，在宇宙中，數量極其有限。在數十個至高位面中，每一個位面，都有一尊至高神，每一尊至高神，手中握一件，亦或者兩件至高神器。”

“哦！晚輩現在明白了！就神階這個角度來說，低階神，中階神，高階神，下位神，中位神，上位神，主神……現在，晚輩知道，在主神之上，還有至高神。”祝老點頭。就他的識見來說，以前只知道在宇宙中，存在著主神，再往上，他就不知道了。

“嗯，至高神，整個宇宙，也就只有幾十個，分別為幾十個至高位面的主宰。至高神，就代表了一種文明，一種信仰，一種傳承。至高神是不朽不滅的。至高神之下，有一些主神，數量也不多。有的主神，守護在至高神身邊，作為副手。有的主神，則自行開疆闢土，成為一些超級位面的主宰。”

“修行，是漫長無垠的，是無窮無盡的，是沒有盡頭的。你們是這樣認為的麼？”

血無常反問。

“是的！”風雲無痕和祝老。同時回答道。

“老師，修煉一途。的確是沒有盡頭的！這一點，毋庸置疑。”風雲無痕肯定道。

“哈哈哈哈哈……”血無常一笑。“無痕弟子。你們的識見，終究還是淺薄了。不過也對，你們的生命，還不夠漫長，你們的層次，也稍微低了一些。我現在告訴你們……修煉一途。存在著一個極限！”

“嗯？什麼極限？”風雲無痕和祝老，都伸長脖子。

至於黛，漣漪，紫炎等人。則是聽得津津有味。她們都明白，如果不是因為她們的男人，風雲無痕的關係，她們這輩子，可能是聽不到血無常這個層次的人講話。

“任何生物，修煉的一個極致，就是……成為主神！也就是說，任何生物，充其量，就修煉到主神。就到頭了！”血無痕正色道。“這是一個規則！自然的規則！不過，要修煉到主神，談何容易？那簡直就是億億萬分之一，不，是億億萬億之一的機率！因此，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修行也還是等於沒有盡頭的，因為，他們無法修行到主神這個層次。”

“噢！老師。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主神是一個極致，但是因為絕大多數生物，這一輩子，十八輩子，都無法修行到主神境界，因此，對於我們這些芸芸眾生來說，修煉依舊是沒有盡頭的。”風雲無痕點頭道。…；

“對。”血無常很肯定道，“主神的數量，在整個宇宙中，其實也還是有限的。雖然我沒有去統計過，不過，就拿我們真龍位面來說，僅僅也只有十幾尊主神而已。”

頓了一頓，血無常道。“無痕弟子，真龍位面，有多大，你知道麼？”

“不知道。”風雲無痕訕笑道。

“你現在所處這個垃圾位面，你覺得大麼？”血無常一笑。

“一般般吧。”風雲無痕道。

“那為師告訴你，真龍位面，等於一億個這種垃圾位面的面積，人口。也就是說，對於真龍位面來說，你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垃圾位面，簡直就是灰塵！”血無常一笑。

“嘶！如此大的一個位面，居然才誕生十幾尊主神……”風雲無痕和祝老，都被這個機率給震驚住了。

“怪不得，血無常前輩，會說對於芸芸眾生來說，修行是沒有止境的。”祝老唏噓道，“就算晚輩當年沒有被仇家圍攻，沒有被打碎神格，就一直修煉到如今，也無法成為主神的……”

“那是肯定的，以你的資質，以你的潛力，你這一輩子，再怎麼修煉，也無法成為主神。你，就是一隻螻蟻！”血無常並不是誇大其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