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去,現在的情況或許就不會這樣了。當初要你做件可以讓對方感動的事,並不是要你把對方送上飛機,而是要你準備個小禮物,或是請她吃頓燭光晚餐之類的,哪曉得……你會如此的舉一反三。”展稅年抽走章烈雲手中的筆記簿,不讓他繼續沉溺在感傷中。
章烈雲瞪了眼展稅年,並將被奪去的筆記簿搶了回來。
“她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燭光晚餐跟小禮物對她一點用也沒有。”一個滿腦子保育救地球的人,哪會重視那些風花雪月的事物。
“那我請問你,你用了這個辦法,有感動到她嗎?如果有的話,她就不會這—年來一點音訊都沒有了。”
“她忙吧。也或許是我把她給嚇壞了。”
這一年來,他沒有一天不後悔那天他對她做的事。他常在想,如果他那天不那麼衝動的話,或許今天就不會這樣了。
“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事啊?”
對於展稅年的詢問,章烈雲只是看著筆記簿一個勁的苦笑,什麼也沒說。
“每次問你這個問題,你就變成了啞巴。你這樣悶著,要我怎麼幫你啊?!”
展稅年氣憤的吼著他,希望他能開開尊口,可等了一陣,還是一樣——寂靜無聲。
“算了,以後再也不問你這個問題了,免得自己氣出心臟病來。照例,老話重問,你現在打算怎麼辦?繼續等?還是主動聯絡?”
“等。”
“等等等!都等了三百六十五個晝夜了,還等!虧你還等得下去,要我可能早瘋了。唉!算了,隨你。”他放下要讓章烈雲審閱的公文,轉身正要離開時,手機突然響起,是斯海的來電。
他有些不解地接起手機,因為他跟斯海除了在談贊助費用的事外,很少有交集的,他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他?
“是不是贊助費用不夠?還是有什麼器材需要補的?”
“都不是。章魚先生在嗎?我有急事找他。”斯海會這樣叫章烈雲,完全是被範俐荷傳染的。
展稅年看了下章烈雲的樣子。
“那隻章魚現在正在病相思,可能沒辦法接你的電話,有什麼事情跟我講也一樣。”
“不好了,剛剛小甜心跟我們去做植被調查時,從十米高的樹上掉下來,人昏迷不醒,頭還一直在流血,情形看起來很不妙。”
展稅年聞言,不覺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