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的絕望和無助。韓惜想到紀堯的話,他吻著她的時候,他對她說,他會一直在她身邊。她撫了撫心口,因為恐懼而劇烈跳動的心終於慢慢平靜下來。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法醫因為隨時可能被叫去出任務,因此不許關機。韓惜看了一眼,是紀堯。“小惜,我在你家門口,開門。”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韓惜走出臥室,開門。紀堯進來,她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額前的頭髮有點溼了。韓惜倒了杯水,回頭問道:“是有什麼事嗎,出任務?”現在是半夜兩點半。紀堯走到韓惜身後,輕輕抱了一下她:“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兩人的臥室只有一牆之隔,連著陽臺,他在睡夢中聽見了韓惜尖叫的聲音,只一聲,卻把他驚了個心驚膽顫。那聲音太過孤獨和淒厲,他從未在她身上聽見過這種聲音。韓惜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吊帶裙,面板有點涼。接觸他的面板,頓時一陣溫暖。她推了推他:“剛睡覺太熱了,流了點汗,我去洗個澡。”說完走進了洗手間。不多一會,裡面的人朝外面喊了聲:“幫我拿一下睡衣,衣櫃中間掛著的,白色那套。”她洗澡之前忘了拿睡衣。客廳杵著一個大男人,她也不好光著出來,只好讓紀堯幫忙。紀堯開啟衣櫃,中間掛著好幾件睡衣,白色那件是五分袖套裝的,領口什麼的裹的都很嚴實,於是他拿了另外一件。韓惜從洗手間門口伸出來一隻手:“謝謝。”然後她感覺手背被一雙柔軟的東西淺淺觸碰了一下,她回味過來,知道是他的唇。“給我衣服。”紀堯便將睡衣遞了過去。兩秒鐘之後,韓惜在裡面喊道:“我讓你拿的不是這件。”紀堯勾起唇角笑了笑:“愛穿不穿。”不穿就光著出來吧。兩分鐘之後,韓惜從洗手間出來。她穿著他拿的那件大紅色吊帶睡衣,襯得面板雪一般瑩潤白皙。肩帶細長,領口低低開著,露出柔軟。腰身纖細,真絲布料下垂,顯出緊翹的tun部。紀堯動了動喉結,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你穿成這樣,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故意。”韓惜迅速溜回臥室,拿了件運動衫披在外面,回頭說道:“這不是你拿的嗎,怎麼又成我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