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麼?媽媽,金錢雖然可貴,可是它能買到一份美滿幸福的愛情麼?媽媽,請你為我著想一下好麼?如果你還如此堅決地反對我的話,那麼我寧願死。你也不用糟蹋你的身體來逼我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如果你不答應我,而且你還糟蹋自己的身體的話,那麼我知道了一定會比你先死。這絕對不是隨隨便便說的,誰也不能夠阻擋我了,媽媽就這樣。”智惠是一定要爭到自己的幸福了,她的態度無比的堅決。
“智惠,智惠……智惠……”智惠媽媽的聲音幾乎處於一種絕望的邊緣,她無力地叫喚著女兒的名字,可是電話裡傳來的只有“嘟嘟……”的聲音。她的女兒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而且沒有再給她一次解釋的機會。她開始後悔當初為什麼不給智惠講明一切?而弄到現在這個地步。她又在思考著她當初為什麼會那麼的糊塗把她給生了下來,讓她來到這個世界上繼承著自己的痛苦;她生下來註定就是一個不幸,自己知道如此為什麼當初還要那麼堅持的把她給生出來?智惠媽媽的內心充滿痛苦。
智惠接到哲民打來的電話高興極了,她終於可以不再受媽媽的束縛而可以自由的和自己深愛的男孩在一起了。她現在就如同一隻歡樂無比的小鳥,她終於突破牢籠可以在自由自在的天空翱翔了。她覺得此刻的世界充滿光明和色彩,無比的斑斕絢麗。她愉快地把門開啟看是誰在按門鈴。
“智惠,我終於找到這所房子了。本來想打電話通知你的,但是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水仙花,喜歡麼?呵呵!”秋良手中拿著一束純白的水仙花面帶笑容地說。
“是,是,是你?”智惠高興過頭了,完全把秋良要來的事情給忘記了。驚訝地望著面前這個曾經和她一起度過了幾年時光的男孩。
“怎麼了?你難道不高興麼?”秋良一向知道智惠的眉頭有一股深深的憂愁,可是也不至於連見到他都不高興啊!
秋良想起自己認識智惠的事情,在很平常的一天父母突然地告訴他要和一位素未謀面的女孩訂婚,他一向都是一個聽話的孩子,聽說了這是爺爺的一個夙願之後也就沒想什麼的答應下來了。他就是這樣認識這個一臉清純,可是總是有股憂鬱的表情隱藏在眉頭名叫智惠的女孩。他對這個女孩子從原先的陌生到有著一定的情感依賴,秋良的心緒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一天一天地喜歡上了這個女孩,漸漸的不能自拔。雖然他和她訂了婚,但是幾年以來兩個人都是保持著一種像朋友般的關係,他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雖然他完全可以對自己的未婚妻提出要求。他打算這次把她接回去了就和她結婚了。因為他現在參加了工作了,已經完全靠自己就可以把她養活了,他知道她來到他們家的原因好像就是因為她母女倆一直都接受自己家裡的恩惠,他以為她的眉間的憂愁就是因為如此,因為從和她相處的時間看來,她是屬於一個好強的女孩,不喜歡接受別人的恩惠。
“不是不喜歡,而是秋良,我不能跟你走了。”智惠雖然對著母親的安排有著天大的怨恨,但是她是恨不起何家的。他們對她都很好,而且秋良這些年還對她很好,對她總是一種相敬如賓的態度,對她的要求也會盡量的滿足,知道她不喜歡用母親的錢就老是找著各種理由讓她接受他的金錢,這讓她在那裡的心還是好受了許多。在她心裡,秋良是一位很好的朋友或者是一位很好的哥哥,但是卻不能歸為男朋友。
“為什麼?”秋良驚訝地問,智惠為什麼不跟他走了呢?他還想和她說他們兩個一回加拿大就結婚的事情呢!不過現在只能把一切壓在心裡面,想把眼前的問題弄個明白。
“這個……”智惠猶豫了一下,這才發覺自己面對著這個男孩子竟然有點說不出口來。
“你說啊!”秋良的心態可和智惠不一樣,他急於地想知道為什麼智惠會這樣說。
“好吧!秋良,這事情要從幾年前開始述說起。希望你能認真地聽。”智惠心裡橫了橫還是覺得要說出來。
“好的,我聽你說。”秋良感覺到事情遠不只智惠這幾句話這麼簡單。
智惠定了定心神緩和地說出了幾年之前和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秋良越聽心裡就越不是滋味,可是心中又充滿了無奈,他明白了智惠的憂傷並不是來自於好強的方面,而是來源於她不能自主的感情方面。可是他又能夠如此甘心麼?他就能如此的鬆手放開她走麼?可是事情都已經如此,他又能夠怎麼辦呢?秋良手中的花不自覺地脫手而落,花瓣零散地飄在光滑的地板上。
“可是,可是,可是智惠,你知道嗎?我愛你。”秋良不自覺地把心底的話給說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