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並非一般地複雜,也勸說道。
智惠媽媽看著眼前這感人地一幕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了。她對成泰的爸爸根本恨不起來,因為她是一個有著高學歷的人,明白生意場上本來就是一個不是你生就是我死的地方,她能怨的也只有自己的丈夫的心理承受能力太脆弱。只是這對於一個暮暮垂老的老人來講那麼就不同了,畢竟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心情並不是人人都能感受得到其中的辛酸和悽慘的。智惠媽媽能後悔地只有當年她不應該由於她無謂地擔憂,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老頭子,不然事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好吧!”成泰心灰意冷地垂下了一向高傲的頭。
“那就到華驕酒店去吧?我已經在那裡訂好了包廂。”智惠媽媽說。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我們等下就過去,好麼?”哲民詢問道。
“嗯!我相信你們。還有,見到智惠了就說我要告訴一些她早就應該知道可是我卻沒有和她說的事情。”智惠媽媽感覺到這幾個年輕人一定是說到做到的那種人,欣賞地點了點頭。
“智惠,你聽了之後先不要激動喔。”成泰這個時候相反倒冷靜了許多,他明白這個時候需要的不是衝動,而是極度地理智,試試能不能把這場看似不可化解的危機成功地解決。
“成泰?什麼事情值得你用這麼嚴肅的話語說啊?”智惠一點都不明白地看著成泰說。
“智惠,唉!還是哲民來說吧!”成泰還是忍不下心說。
“唉!事情是這樣的,智惠,你媽媽剛剛來找過我們了,要我們帶你去和她見一面。”哲民嘆了口氣,感到世事無常。
“她外表看起來很平靜,說話的時候,情緒也很穩定。看似好像要和你好好談一些事情,應該是關於她為什麼要帶你去加拿大的事情吧!”應軍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