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晚上無論別人怎麼看他,怎麼對他,他註定是快樂的了,他已經沉迷於自己的美夢當中。
“唉!看他那副花痴樣,沒得救了。”成泰搖了搖頭說。
“你看美成那個樣子。唉!他不小了啊?不會是第一次談戀愛吧?不然不會這樣一副痴呆相啊!”智惠提出了一個疑問。
“好像,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談戀愛喔!”成泰想了想發覺應軍這麼大還真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這樣的零距離接觸,應該是初戀啦!
“哈哈,哈哈!”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放肆笑了起來。
都什麼年代了啊?還是第一次。
“有什麼好笑的喔?不就是沒談過戀愛嘛!哼哼!”應軍給大家笑得有點掛不住臉面了。畢竟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談戀愛也是很沒面子的事情啊!
“他啊!典型就是一個有色心而沒色膽的傢伙。”成泰哈哈地繼續譏笑著。
“那麼說你就是有色心又有色膽了哦?”智惠突然醒悟過來,一臉嚴肅的表情的望著成泰說。
“哈哈哈!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嘍!哈哈哈!”應軍狂笑不止,算是心裡有一絲平衡。
“哪裡啦!我的心裡不是隻有你嗎?和別的女生可都是逢場作戲的呢!智惠,你笑笑嘛!”成泰恨恨地瞪了應軍一眼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哼!這才差不多。”智惠的臉上才又露出了笑容。
想著成泰能夠這麼多年還對她沒變心,只是和別的女生逢場作戲。她也應該知足了,畢竟是她先離他而去的。
“嘿嘿!智惠,你可別聽那小子胡扯喔!”應軍唯恐天下不亂。
“你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再亂說我鐵定饒不了你的。”成泰一本正經地警告應軍。
“好啦!我可以證明成泰說的是真的,應軍,你就少說兩句吧!”哲民覺得應該站出來理論一下了,不然這趟渾水弄不好就會把自己給扯了下去。
“聽見了嗎?還敢亂說你就會知道錯了。”成泰狠狠地對應軍說。
“好啦!不說了,我還懶得說呢!免得來破壞我的好興致。”應軍今天才沒時間去理其他的東西呢!
一群人直鬧到凌晨三、四點鐘,筋疲力盡了才知道回家。
“真希望大家都能如此開開心心地度過每一天喔!”正愛用著如同夢幻般的話語對哲民說。
“是啊!成泰和智惠在一起了,應軍也找到自己的新愛了。一切都如同明天的陽光一樣,明媚且燦爛,對不對?呵呵!”哲民低頭親親地吻了吻正愛的額頭說。
這樣的日子真是愉快啊!可是這樣的日子又能夠維持多久呢?
……
“唉!事情如此了。該怎麼解決?智惠再也不是幾年前我能夠操控的小孩子了。”智惠媽媽對著秋良的爺爺無奈地說。
她這些天老打家裡的電話也沒有人接,她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了。
“立刻強行去把智惠給帶回來,她怎麼能如此任性和胡鬧?”秋良爺爺的語氣裡充滿一股威嚴。
“可是……”智惠的媽媽不由想起了女兒和他說的那些話,她說她會以死來捍衛著自己的立場。
“可是什麼?”秋良爺爺嚴厲地問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和他拖拖拉拉地說話了。
“她說她不會放棄自己的追求,立場很堅定,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了。”智惠媽媽很婉轉地說出了自己女兒的想法,她知道如果她說出女兒會以死來相逼的話那麼老頭子會更加的火氣大。
“什麼立場?什麼決心?都是小孩子不成熟的想法,她既然和秋良訂下了婚約那麼她就是何家的人了。更何況,她還去愛殺父仇人家的兒子,這裡更加不能容忍。雖然她不是我的親孫女,但是志成卻是比我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親的乾兒子。我不能如此眼睜睜地看著這件事情而不管,你給我立刻把智惠帶回來,不論用什麼方式都行,為了以免後患,回來後馬上和秋良結婚。”秋良的一張老臉此刻泛著紫黑的顏色,兇狠地咆哮道,這個即將就快邁入八十歲的高齡老人顯然對此事非常的生氣。且不說智惠可以退掉訂婚,她不喜歡秋良就算了,可是她怎麼能愛上仇人家裡的兒子呢?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了。
他彷彿又一次回憶起了那些年代久遠而又不堪回首的事情。他又想起了何家沒被迫轉移加拿大之前在國內的輝煌成就。國家十大私營企業,幾度成為國家納稅最多的公司,總資產曾經一度超過了一百八十多億美元,在當時的商場上可謂叱吒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