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未過門的妻子,似乎想從自己孃家拿錢來給華山補貼一下。這麼一來,王仲強和王伯奮之間有了矛盾。為了體面的解決這個矛盾,王家就開始尋找這份遺囑,而且王伯奮的妻子莫向梅也在私下放過狠話,一切都按照遺囑來執行。遺囑上寫著怎麼分家產,我們就怎麼分家產。
在王伯奮的書房裡,張勇霖大咧咧的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一手攬著正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莫向梅,問道:“梅兒,事情都辦好了嗎?”
莫向梅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的說道:“你確定這麼做,真的能把白板煞星給引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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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勇霖笑道:“小梅兒,怎麼?對你老公我不相信啊。哈哈,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打賭啊?好啊,不過這彩頭是什麼呀?”
莫向梅嬌聲問道。
“恩,”
張勇霖故作冥思苦想狀:“賭錢……太俗了;賭飯局子,也沒有什麼新意”他瞟了眼正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莫向梅,笑道:“我想到了一個法子。咱們就賭一件事吧。”
“賭一件事?賭什麼事情啊?”
莫向梅好奇的問道,忽然她臉一紅,似乎有點明白張勇霖的意思了,忍不住舉起粉拳打了張勇霖一下,嘴裡輕啐道:“討厭。”
“女人臉發紅,心裡想老公。梅兒你的臉,可是變紅了啊。”
張勇霖嬉笑著,伸手捉住莫向梅的粉拳,好好的揉摸了一下,又說道:“呵呵,梅兒,你是想我呢,還是想它呢?”
張勇霖將捉住的玉手,輕輕按在自己的大Rou棒上。那玉手一翻,隔著衣褲握著了那欣長的大Rou棒,她垂著頭道:“你……你真壞,就知道要挑逗人家。”
看著嬌俏的婦人,徹底的臣服於自己,張勇霖心中大樂。正要抱著她好好的溫存一下,門外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隔了老遠,就有人叫道:“娘,嵩山派的陸大俠來了。”
莫向梅陡然聽到自己兒子王家俊的聲音,心裡一驚,身體彷彿觸電了一般,“騰”的一下就從張勇霖的大腿上跳了起來,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整理了一個有些凌亂的衣衫,梳理了一下發髻。她剛整理好衣衫,王家俊就一頭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娘,那個……那個……嵩山派……嵩山派陸大俠來了。”
莫向梅臉上發紅,心裡突突亂跳,生怕兒子看出來什麼,她鳳眼一瞪,斥責道:“既然陸大俠來了,你還不趕緊去招待客人。我知道了,我和勇霖馬上就趕過去。”
王家俊不知道為什麼觸怒了母親,當下自認倒黴,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張勇霖站起身來,嬉笑著走到莫向梅的身前道:“怎麼突然發火了,你看,把咱們兒子給嚇得。”
“呸。”
莫向梅臉一紅:“誰是你兒子了。你……”
她想反駁兩句,忽然覺得有些不妥,住了嘴不再說話。
張勇霖嬉笑著伸出手摸了摸莫向梅的肚子道:“他不是,那你就替我在生一個唄。”
這話卻把莫向梅鬧了個大紅臉,她輕輕開啟張勇霖的大手,說道:“別鬧了,咱們還是去迎接迎接那個陸柏吧。”
莫向梅帶著王家家眷走到院門口處,那裡正在七八個人,每人腰間都垮了一把長劍,各個雄壯,一看都是江湖中的好手,為首的一個一襲灰袍,年紀不過四十多歲樣子,精神爍爍,目光如電。
莫向梅一臉悽色,衝著陸柏,拱手道:“不知陸大俠駕臨寒舍,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陸柏也是一臉悲痛的表情,拱手回禮道:“莫女俠,節哀順變。我師兄左掌門昨日聽說了王府的慘案,心中自責不已,命我趕緊下山日夜兼程趕來洛陽,希望能夠幫助王家。”
莫向梅眼眶掛淚:“多謝左掌門關心,有勞陸大俠了。陸大俠,還有各位少俠,請屋裡坐。”
一行人來到王家的前院,張勇霖和華山派的梁發、施戴子、高明根、陸大有正站在客廳的前面,張勇霖懶洋洋的拱手道:“陸師伯,幾日不見風采更勝往昔啊。”
陸柏冷哼了一聲:“張師侄來的還真是及時。讓人佩服佩服啊。”
張勇霖臉上怒氣一閃而過,嘴上毫不留情的反駁道:“在下雖然遠在華山,可是聽聞有人不利王家的訊息也有半月,可貴派名震江湖,這洛陽又在貴派的眼皮子底下,可貴派卻直到昨日才知道慘案發生,這速度、這耳目,實在是讓全江湖的人佩服啊。”
陸柏的話,是諷刺張勇霖不盡心盡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