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玄黃’四個房間,每個房間內的考題不同,但主旨皆是一樣,就看你們能否從房間遺留的物件。推斷出事實的真相。只有推理正確者,方能進入下一輪!”
王囧心中暗道,原來第一輪考校的是‘察物’,但願考題出的難些才好,這樣才能早點結束這無聊的遊戲。
“請問這四個房間內考題的難度都是一模一樣嗎?”
諸葛嫣心裡忐忑。忍不住開口問道。
監考者蹙了一下眉心,道:“考題之間,各有所重,但皆是龐神捕和司徒神捕親自定下的題目。所以絕對公平公正,你們無須有任何疑慮就是。好了。現在考試開始,你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得出答案之後,便可退出房間。記住查案時間越短,就擁有說出答案的優先權利,之後答案相同者做失敗論,若是香盡之前,還是沒有推理出正確的答案,那同樣也作失敗論處!”
一炷香?失敗?耗時短者,優先?
聽到這幾個字眼,諸葛嫣的心更是跳得厲害起來,她懵懵懂懂地在監考人的催促下,進了‘天’字號的考房。
進到考房之後,諸葛嫣愕然發現,裡面竟然佈置得如同普通客棧的客房一般。
凌亂的床榻,歪斜的桌椅,還有地上醒目的一大灘‘血液案發現場一般。
天哪,自己就需要從這些物品中,推斷出什麼事實的真相嗎?
就在諸葛嫣猶豫彷徨的當口,大金牙已經上前一步,在那一大攤血跡旁邊蹲了下來,他毫不避忌地用手指蘸了一下‘血液’,然後放到嘴巴里抿了一下。
呃——諸葛嫣看到此人的行為,差點要乾嘔起來,大金牙也是發現了諸葛嫣的異樣,不由出言調侃道:“查案緝兇本就要親力親為,否則怎能發現隱藏其中的蛛絲馬跡。呵呵,這裡本就不是你們這種唇紅齒白的相公該來的地方!”
大金牙對著諸葛嫣說話的當口,同時也是掃了一眼瘦小的年輕人,一下子就把仇恨光環開到了最大。
諸葛嫣哪裡肯受這樣的氣,正要出言爭論,卻是覺得袖子被拉了一下,隨即只聽王囧輕聲道:“此人口出不敬之語,本就是為了亂你等心思,若是心浮氣躁,哪裡還能覺察出隱藏其間的蛛絲馬跡!”
諸葛嫣聞言胸口重重起伏了幾下,算是將氣暫時壓下,但是被激起的好勝之心,卻是熊熊燃燒了起來。
憋著一股氣要勝過大金牙的諸葛嫣,一時忘卻了忐忑,也是開始在房間內開始了地毯般的搜尋。
首先進入諸葛嫣眼簾的便是桌上的一張紙頁,諸葛嫣略讀了一下,發現上面所書的竟然是這客棧小二的證詞。
證詞裡大致交代了這現場的背景。
客房裡住著的本是兩個年輕男子,這兩名男子與三日之前,也就是六月十五日那天投到本店,一個粗粗壯壯,另外一人是個面色枯黃的瘦小漢子,還有布巾包著頭部,不過除此之外,並無什麼異樣。這兩人都是店小二親自將其領進房間,住店幾天內,除了行跡低調一些之外,並無什麼不妥,但是在今日早上卻發現此房之中的兩名男子忽然不知去向,房內地面之上還有一片未乾的血跡,掌櫃和小二發現了此事後,自然大驚失色,所以馬上就跑去報官。
諸葛嫣來來回回將證詞看了幾遍,隨即又是茫然四顧地看著房間,心裡有些亂了方寸,這些證詞不盡不詳,除了交代投店之人的性別和日期外,幾乎就沒有任何資訊,這叫自己如何查案斷兇?
就在諸葛嫣還在彷徨猶豫間,那個金牙大漢,打了一個哈哈,隨即拱手道:“眾位自便,我寇某人卻是先去了!”
大金牙說完之後,便退出了考房之內。
此人竟然這麼快就有答案了?這怎麼可能?
諸葛嫣拿目光去看王囧,只見其還在沒心沒肺地東摸西碰,好似一點都沒有受大金牙的影像一般。
沉住氣,一定要沉住氣。欲速則不達,這大金牙快則快矣,卻說不得看漏了什麼關鍵的線索,六扇門的考核,又怎麼會是這麼容易的哩?
諸葛嫣調適心情之後,繼續在現場內翻查了起來,這一次她注意到了几案上散開的包袱。這包袱顯然就是屬於住店之人的,說不得能從這裡發現什麼線索也不一定。
滿懷希望的諸葛嫣細細,將包袱裡的東西一一翻查了一下,但是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因為包袱裡除了一些普通的衣物外,竟然一無所有。
還是沒有線索?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諸葛嫣抓狂的當口,忽然西索的腳步聲又是響起,諸葛嫣循聲一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