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殺一、兩個螻蟻之民是警告嘛!”她故意放嗲聲音討好。
螻蟻之民?龍翼真的怒上了眼底。“戀兒,過來。”
“不要用噓小狗的口氣喚人,相當沒禮貌。”唉!時不我予。
她是自投羅網。
山不就我,我就山。龍翼瞧她沒有動作,只好移動自己的腳步,將手搭上她的肩,用以宣示兩人的關係密不可分。
梳著兩條辮子穿著“童裝”的鳶虹戀,怎麼看都像他的子侄輩。
“咱們待會再來算帳。”他冷笑地伏在她肩頭低語。
“住宿費嗎?”她故作無知的眨眨眼睛。“我很窮,壓榨窮人是有罪的。”
“你會為你的伶牙例齒付點利息。”說完,他在她唇上輕啄幾下。
他的舉動看在天性熱情的加拿大人眼中,只是一種友愛的招呼法,但是落入施梅莉眼底卻是天理難容,恨不得殺了她取代其位置。
他是她的,不允許任何人侵犯。
“龍護法,生澀的小鬼是滿足不了你,你不覺得和國中生玩成人遊戲太無味了?”
龍翼刻意地語露曖昧。“你不曉得我有戀童癖嗎?就愛小小未發育的身子。”
未發育?鳶虹戀的臉色有些臭,她哪裡差人了,一定要像只乳牛壯觀才算是女人嗎?
他得罪她了。
在不知不覺的相處中,施在她額心的迷咒被逐漸清醒的前世記憶沖淡,那份椎心刺骨的千年愛戀正以蠶食的速度噬食冰心。
她有了人性溫度,顯露小女兒嗔、喜、痴、怒的嬌態。
“你變態。”施梅莉一出口便後海。
“說得好,變態。”龍翼態度一轉。“你們四人不守門規,任意傷人,聽從外人指使壞我龍門聲譽,從此逐出龍門,永不得以龍門人自居。”
“不!護法……”
四名大漢腿一軟,神情委靡、欲哭無淚的雙膝一跪,他們只是奉施堂主的命令保護他女兒,這罰來得傷人。
除了龍門子弟的身份,他們什麼也不是。
“這是警告門下弟兄,認清楚誰才是效忠的物件,不要毫無主見。”他不接受求情。
“打狗也得看主人,他們是奉我父親的命令列事,哪有違反門規。”不知死活的施梅莉為爭一口氣而開口。
她根本不管這些人是因她的緣故被逐出龍門,爭的只是面子問題。
龍翼冷眼一射。“你仗著龍門之名在外張揚,我會直接懲戒施分堂主。”
“你……太過份了,濫用職權,我父親向來忠誠,你敢罰他?”她惶恐的大喊。
在施家,她是眾人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驕女,縱有百般不是,早年喪偶的父親仍心疼她是沒媽的孩子,總是一再縱容她的任性。
而施家能在加拿大呼風喚雨,權傾一時,讓她過著如公主般的生活,全賴龍門龐大的黑色勢力。
她過慣了人人吹捧的富裕生活,絕不容許任何破壞。
“你是最沒資格說這話的人,反省自己所做的事吧!”他不齒與她多談。
摟著認命的鳶虹戀,龍翼轉身要離開。
“你站住,不許走。”施梅莉一拐一拐的衝上前,抓住他空垂的另一隻手。
“不要惹我發火,後果不是你能承擔。”他的笑容冷得刺骨。
“我長得比那隻小雛雞美上百倍,為什麼你舍我就她?”她滿含妒意地問。
“想知道原由?”
“當然,我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她的蔑視意味十分濃厚。
啐!乳臭未乾?她兩歲就斷奶了,誰才是帶乳上街的大母牛。平淡無波的表情掩飾鳶虹戀的心語。
“無關輸贏,只因她,有腦。”
有腦?“你指我是草包美女?”
“聰明人不會自抬身價,貶低他人,你的愚蠢配不上我。”手一甩,龍翼下重語。
施梅莉身子一僵,臉色變得十分恐怖,惱羞成怒地化身鄉野潑婦,不顧形象地吼出低下、不堪入耳的世界“名句”。
“小雛雞騎起來很爽嗎?賤得睡遍全世界男人的小騷貨,她怎麼不去死,我操你××……”
惡!好髒的嘴。
龍翼正要發作,鳶虹戀早一步出聲。
“漂亮的大姐姐,我媽說A片不能看太多,會影響正常心智發展,導致個性偏差而產生人格分裂。”也就是精神病。
“閉嘴,小婊子,這裡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