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欣賞起來。元秀公主對淑臻使了個眼神,又對她招招手,淑臻問過瑩塵後,才帶著丫頭走了過去。懿貴妃只輕輕的看了一言,並未親自阻止,畢竟她只是貴妃,而元秀公主是元后嫡子,她管多了是僭越。甫一過來,元秀公主就埋怨:“怎麼你也不進宮找我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一個人悶得慌。”這皇宮哪裡是想進就能進的,淑臻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元秀公主不過是想說她和她沒有之前那麼親近了。“大公主說哪裡的話,我便是想進宮也無法,再者,我表妹婉婉又過來了,母親吩咐我照顧她,我成日裡都忙著,好在有這樣的日子能和公主見面呢!”淑臻說話滴水不漏,元秀公主心中暗恨,但面上還要各種裝熱情。冰舞完了之後,皇上又讓年輕的勳貴們開始在冰上穿著冰刀玩蹴鞠,鳴哥兒就在裡面,這大皇子當然也在。懿貴妃的三皇子年紀還小,故而不在裡面,她還要和瑩塵說一句:“那是世子嗎?看著就身手矯健。”“娘娘謬讚了,他就是皮實罷了。”懿貴妃這麼一提醒,魯夫人也順勢看了過去,只見那領頭的年輕人個子高大,身材雖清瘦,但如同那四兩撥千斤,已然是勝了一局了,面對皇子也不諂媚,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心下暗自滿意。而元秀公主那邊更是盯了一下,覺得氣不平,卻還要和淑臻虛情假意,不免心中煩悶。這淑臻坐了一會兒,便道:“大公主,臣女也過來許久了,怕母親擔心,臣女想告退。”元秀公主臉上帶著笑,送她走了。旁人又哪裡會注意到這些小插曲,鳴哥兒因為勝了,皇上賞了一把刀給他,並勉勵了幾句。鳴哥兒看了大皇子一眼,又道:“謝皇上賞賜。”這位大皇子還真是傻,燕循本來請秦澄做他的師傅,就是為了拉近彼此的距離,他卻好,偏偏故意冷待秦澄,還和柏家的人混在一起,聖上給了他不少臉面,他還不知足,總是覺得自己是皇長子,處處爭先。明明二皇子也在他這一隊,兄弟倆分在不同的隊,輸了也要有容人之雅量,他卻偏偏使陰招,差點讓二皇子的腿廢了,其實這二皇子是和妃所生,一個番邦所生的皇子於他又有什麼威脅。燕循就喜歡看這種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很是高興:“鶴鳴,你父親以前是武狀元,你雖是文進士,可這蹴鞠玩的倒是好,可見你功夫不錯,到底是表姐的兒子。”論起打仗來,秦澄不如其妻,鳴哥兒一聽便道:“小臣和母親比,實在是差的太遠,無論小臣如何努力,母親都能把小臣打敗。”這話說的極是好笑,這燕循便指著他道:“你呀,若是和你母親一樣,那咱們大臨又出了個天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