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不過心底下卻是頗有點兒不以為然了。
林宇悠然自得地坐在屋子裡翻報紙,繼續翻報紙,邊喝著酒吃著菜,剛放下筷子的時候,“哐”的一聲,門就已經被推開了,隨後,馬天夫和王勝利就站在門口,不停地大口喘著粗氣,望著林宇的神色無比的激動中有著深深的震駭。
剛才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兩個人身上所有的毛病全都不翼而飛,纏磨了他們好幾年的疾病不知去向,剛才兩個人一激動,結果是跑著來飯店的,都忘了打車這個茬兒了。
“神醫,真是當世神醫,林專家,不,林神醫,您,您請受我們一拜!”王勝利和馬天夫無比激動跑了過來,一邊一個,激動得連古禮都上來了,當頭就是一拜。
這一次,絕對是真心而拜,不攙半點虛假了。
膽囊炎、尿路感染,這兩樣病說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得上這個病的人確實是很遭病,並且這種病極為容易去根兒。膽囊炎還好說些,吃東西注意些,別太累著,別犯病就行了。可是尿路感染如果天涼的時候稍不注意就會犯,而且一旦犯起來,整個沁尿系統像火燒又像是用針扎,說不出的痛苦,說不出的折磨人,馬天夫為了治這個病也沒少下功夫,但中藥吃了無數,西藥也吃了無數,卻是一直去不了根兒,一旦犯病的時候那叫一個坐立不安,要死要活的勁兒就沒提了。
而王勝利的脂肪肝和三高現象更不必說,是官場或是肥胖人群高發病,加再上一個平時昏昏沉沉、犯病的時候天旋地轉原地走路都跌跟頭的嚴重頸椎病,他的痛苦也不必說。
可是現在,兩個人去醫院一檢查,好麼,真的全都好了。並且剛才跑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分明就感覺到了久違的青春活力跳躍在自己的身上,身上的每一粒細胞彷彿都充滿了鮮活的生命力,就跟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二十幾歲的感覺是一樣的。
至於什麼腰肌勞損、什麼頸椎病,現在哪有半點感覺?身體就像插上了翅膀,簡直就是不要太輕鬆了。
沒有病的人都是好人,一旦有了病的人才深知活著是多麼的痛苦。現在滿身的病痛不翼而飛,兩個人心情快樂得如果插上兩隻翅膀都能飛了,可想而知,他們現在有多感激林宇?
並且,更讓人震駭的是,林宇僅僅只是一人給了他們一杯酒,再加上在他們身上戳了幾下,結果就讓他們久病頑疾瞬間消失不見,老天,這是什麼醫術?不要太神奇了吧?
所以,林宇現在在他們的心底,絕對已經提升至了當世神醫,不,應該是當世第一的神醫的這個層次上了。
“不必謝了,我也是看你們可堪造就,興之所致,所以才順手給你們治治病的。”林宇只是輕輕左右一抬臂,就將兩個人扶了起來,並且直接“扶”進了座位之中,撲騰一下坐在那裡。
“好大的力氣”兩個人禁不住心底下暗自乍舌道。剛才兩個人可是真心一拜,用足了力氣的,沒想到林宇輕描淡寫地這麼一扶,一邊一百六七十斤,居然就這麼輕鬆地扶起來了,換做他們,就算是打捆來上一紮,恐怕也做不到。
由此,林宇在他們心底下的形象更加神秘了起來。
“把酒倒上,咱們說說話。”林宇笑了笑,指指杯子。
“我來。”馬天夫和王勝利幾乎是同時站起來去搶酒瓶子,結果王勝利個子矮胳膊短,沒搶過馬天夫,氣得直嘀咕,“這個搶風頭的混蛋,不知道這頓飯是我買單嗎?還跟我搶,是不是同學啊”
等酒都倒上了,林宇輕咳了一聲,倒也沒說話,只是左右看了兩個人一眼,眼神平和中突然間湧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和壓迫感,讓兩個人一時間有些承受不住,俱都低下了頭去。
兩個人都想開口說話緩解一下氣氛,可是突然間又都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了,索性閉嘴。一時間,室內倒是靜悄悄的一片,針落可聞。
“二位,我們曾經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交集,這是我們的緣份。我這個人呢,平時最講究的也是機緣,唔,所以,有些真心話想對你們說一說,不知道你們想不想聽?”林宇沉吟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抬頭左右問道。
“您說,只要您說到,我們一定做到。”此刻的馬天夫還有王勝利哪裡還敢有半點不敬之心?相反,他們對林宇的景仰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真恨不得林宇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他們都是衛生口的,就算是王勝利也懂得一些最基本的醫學常識,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剛才親身經歷過林宇那神奇的醫術之後,已經深深被其折服了,這才是大隱隱於市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