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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不捨的眼神,回房睡大覺了

也許在我的身體裡,流的是冰冷的血液,即便路莎對我很好,對於離別,我也僅僅是心裡稍有一點惆悵而已

我覺得我這一生,註定會是孤獨的命,任何人進不了我的心

那晚上,我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我還在桌邊吃早餐,她們就前前後後的忙活幫我搬我的東西往車裡塞

我把早餐吃完,她們也忙活完,坐上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著我說“少爺,要不要和夫人告別一下”

我冷冷的盯著窗外,沒開口,他在我們家做了好幾年,知道我的脾性,沒說什麼,一踩油門兒就走了

只是,我千萬沒料到的是,她居然會把我扔到這鳥不生蛋的地兒

農村

下了高速大概又開了四五個小時車程,路上的車就少了,大多是麵包車,小馬路小到還不到兩米寬,兩個車要迎面碰頭錯個車都很難,還得錯到公路邊上的泥地裡

天哪,我皺眉,以我這車型,下雨天要是出門遇上一啥車,還得專門找公路拐角的泥地兒去錯車,有不有搞錯?

心裡堵慌了火,我還一副淡定的樣兒看著漸漸消失在車窗外面長的特茂盛的農作物

“岑叔”

許久沒開腔的我一說話,聲音有些低沉的嚇人

他好像突的怔了一下,才小聲的回答說“是的,少爺”

“你別告訴我,夫人是叫我去當農民”

岑叔老實巴交的呵笑了兩聲說“怎麼可能,少爺在我家啥事兒都可以不做,雖然,她們侍候的一定不比少爺家裡,但我會叫他們小心應侯著的,你有啥事兒都可以跟我老婆子講”

我一驚,面上仍然雲淡風輕“你家?”

岑叔點點頭,從後視鏡裡我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有點怪異和尷尬,我挑了挑眉,沒有再講話

岑叔的家是在離小公路走兩分鐘泥土路進去的一間很平凡的兩層小樓,雖然牆身也上了瓷磚,像是被雨水淋了好久都長出了黑色的我叫不出名的東西,反正看起來就是一片灰敗的樣子

我手上只拎了我的衣服包,他則是身前身後捆了好多個東西,我讓他分些給我,他不讓,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跟著他走,直到爬上幾級臺階,他的家人都站在他家院壩裡,見我們過來了,兩三個人一擁而上,接他包的接他包,接我包的接我包,很客氣的叫我進屋坐

我稍微打量了下,出來的人裡有一個看起來像是他妻子的婦人以外,還有一個看樣子像是岑叔的媽媽,七十來歲左右,頭髮早就已經花白,卻是硬朗的很,居然從岑叔那裡接了個包拎著,我有些汗顏,想叫她遞給我,她卻在跟岑叔慢吞吞的說著家長,眼睛好像不大利索的樣子,而後就只有一個男孩子了,我沒注意他的長相,只知道身子很纖瘦,走在我身後,剛就是他把我手上的包接了過去,然後一直低著頭,著實形容不出他的長相,因為我根本沒看見,身高只到我肩膀上面一點點的地方,我不無同情的想著,真矮啊,長成這樣兒以後媳婦兒都不好找

高帥富,他到底佔了哪樣兒?我側臉打量著他,他好像有感應一般,把早就低到不能再低的頭垂到胸口,那個佝僂的的樣兒活像個駝背

☆、農村

到了他們客廳門口我還沒進門呢就被裡面的一應擺設驚呆了

那簡直,那簡直用一貧如洗來形容都不太過了,客廳裡除了一個還有些新的冰箱和一個小小的洗衣機以外,全是一些傢什放得亂七八糟,居然還有好幾個傢什裡裝的滿滿黃燦燦的玉米棒子

幾條木頭長凳子倒是圍著一個普通的木桌子擺得整整齊齊在客廳的中間,可能是見我沒馬上走進去,岑叔在一旁有些尷尬及抱歉的語氣開腔了

“家裡最近農忙好多東西沒地方放就擺堂屋了”

我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見他話一說完就瞪著眼睛狠看了他老婆一下,那樣子好些埋怨,後者臉上露出了點無奈和無措還有點慌張的神情

看著這一家子的老實巴交,我沒說什麼,率先進了屋

岑叔的母親趕忙把我的包遞給岑叔,由岑叔領著他妻兒把東西給我搬上了樓,她老人家擦了根板凳讓我坐

“不用麻煩,我自已來”說是這麼說,我接過她手上的抹布隨意的將凳子擦了下坐下以後居然不知道該做些啥,其實他們家被收拾的還是很乾淨的,就除了看著破敗外,也沒有別的什麼怪味兒

在我打量他們家的時候,岑叔的母親也在近距離打量我,見我看她,她也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