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插手了。逆天魔幡罪孽深重,為天地所不容,在天地的懲罰之下化為一片灰燼。而魔幡的主人也被隨之而來的魔劫所擊敗,形神俱滅,婉若南柯一夢。自此,魔門歷代宗主立下重誓,絕不枉自**逆天魔幡,將其改名為逆天魔劫幡,表示倘若**必然在劫難逃。然後,又將逆天魔劫幡與血魂之咒一同列為魔門禁功,永久封存起來,只有各代的魔門宗主才能掌握這樣的秘密。
在這一帶的魔門之中,也只有通曉本門歷史的楚翼飛才知道這些往事,否則絕對無法認出樑子寒施展的血魂之咒。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樑子寒怎麼會本門的禁忌功法?這簡直沒有道理啊!”楚翼飛不斷地自言自語,眼中一片焦急之色。突然間一道閃電滑過他的思維,如同黑暗中的一線光明使他的思想豁然開朗:“孫元!一定是孫元!只有他這個叛徒才有可能知道這個秘密。我終於知道當初宗主為什麼狠心將他逐出師門了。宗主一直是那樣的寵他,那樣的照顧他,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錯誤都很少進行追究,我本以為宗主是對他太失望了,對他死心了,才作出如此的決定。沒想到我錯了,宗主還是偏向他的,這才將他逐出了魔門。否則,偷看本門禁忌功法是要處以魔焰焚燒的極刑,絕對不可能被寬恕的。宗主啊宗主,你一時的心軟不但害了自己,害了魔門也害了整個修真界,如果你泉下有知的話,想必也會追悔莫及的吧。至於這個孫元就更是該死的,千不該,萬不該,他將這門禁忌的功法傳授給了樑子寒,他真的不怕魔劫的報應嗎。對了,他已經沒有了肉身,自身無法**,這才讓樑子寒**此法,而關於**的後果,恐怕他未必會講出來。樑子寒呀樑子寒,任你奸猾似鬼,也中了孫元之計,不知不覺地把自己葬送在禁忌功法之上了。”
不過現在來不及多想了,楚翼飛趕緊把自己知道的關於血魂之咒的事情傳音給各派的掌門,當然也包括場中的清瀾雙仙。得到了楚翼飛的提示之後,眾人都不免心中一驚,想想剛才的情形都不禁出了一身冷汗。這回,他們都小心地做好了防備,不給那該死的血霧一點機會,可是想到楚翼飛提到的那件邪毒的法寶,眾人還是不免有一些擔憂。如果真的像楚翼飛所講的那樣,今天的事情恐怕真的難辦了。自己這些人真的有把我對付的了那件逆天魔劫幡嗎?誰都不敢肯定,誰都不敢保證,這些事情也只能夠到時候再說了。
該來的事情終究是要來了,樑子寒果然不出楚翼飛之所料,祭起了那件逆天魔劫幡。逆天魔劫幡的確是厲害,剛剛出手就帶起了強大的氣勢,把整個空間都變成了血腥無比的修羅屠場。惡臭的腐肉之氣夾雜著劇烈的毒氣撲面而來,不少修為低下的修真者都因為無法忍受而暈倒昏迷。逆天魔劫幡的本體並不算大,只有三尺見方,整個魔幡通體殷紅之色,上面有無數人形的符號,這些符號就是被吞噬的魂魄和元嬰。
“咄!”一直口唸咒語,眯縫著雙眼的樑子寒忽然暴喝一聲,兩眼之中精光四射,全身一片血紅,彷彿一個血人漂浮在空中。在他的指揮之下,那件散發著沖天邪氣的魔幡頓時放射出了耀眼的強光,比之天上的太陽也毫不遜色。閃耀著的魔幡中,無數的冤魂、厲鬼傾洩而出,沒有固定目標地撲向了在場地每一位修真者。清瀾雙仙首當其衝,被迎面而來的孤魂野鬼包圍了起來。譚清與苗雪瀾二人臉上毫無半分懼色,分別祭起手中的法寶,將衝到眼前的鬼魂一一打散。可是這些冤魂厲鬼好似無窮無盡,一批一批接連不斷地從魔幡之中湧出。
短短片刻之間,場中的局面就已經發生了變化,樑子寒操控著魔幡,同時向著所有的修真者發起了攻擊。每個人都被捲入到了這場戰鬥之中,每個人的眼前都飛舞著無數兇猛的鬼魂。對付這些鬼魂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他們徹底消失,否則不但消滅不了鬼魂還會被他們附身。幾個修為低下的討伐同盟弟子,抵擋不住鬼魂的進攻,被鬼魂侵佔了身體。然後他們便發狂一般地攻擊周圍的同伴,同伴沒有辦法只得還擊,他們又狠毒異常地發生了自暴,使得更多的修真者身受重傷。重傷之下,抵抗之力也不由得大幅度地降低,被鬼魂附身之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就這樣,形成了一個惡性的迴圈,討伐同盟中的各派弟子也因此而損傷慘重,只靠著那些高手們苦苦地支撐著。不過,在場眾人的心裡都清楚的很,如果不想出辦法破掉這個逆天魔劫幡,那麼所有人都免不了一個敗亡的結局。此刻,沒有人再懷疑楚翼飛剛才的提醒,逆天魔劫幡果真不是眾人可以抵擋的絕世兇器。也許,真的要依靠天地的力量才能將其擊敗吧。
樑子寒依舊操控著眼前的魔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