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叔父花無想也死在他手裡。哼,若非太乙分光劍,誰能逼得走他?我豈會將這門鎮宮絕學教給他的傳人?”她目透厲芒,與方才溫文爾雅判若兩人。
花慕容道:“即便如此,常言道:殺雞焉用牛刀,媽你又何必這麼大費周折。這小子對數術一竅不通,隨便出幾道題也就打發了,何必用天機十算難他?”花無媸瞧她一眼,冷冷道:“這叫萬無一失,若出別的題目,你不知好歹,說不準會暗地裡教他來擠兌我。”花慕容被她一語道破機心,不由面紅耳赤。花無媸道:“話已至此,我立時要入定了。你們傳令下去,宮中任何人等都不得指點那小子半點學問,傳授他任何武功,若有違抗,便依宮規處置。”她掃了兒女一眼,冷笑道,“便是你們二人,也不例外!”說著閉上雙目,花氏兄妹無奈對視一眼,雙雙退出琴心水榭。
花慕容出了門,發愁道:“哥哥,現今如何是好?”花清淵嘆道:“母親心意已定,決無更改。唯有容我勸勸梁蕭,叫他放棄學劍。”花慕容搖頭道:“這孩子人雖小,性子卻極固執,怕你勸不動他。”花清淵苦笑道:“盡人事,安天命而已。”轉身問明丫環,得知梁蕭去西北“畫眉軒”用飯。便舉步前往。
尚未進門,便聽梁蕭嚷道:“你瞧著我幹什麼?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