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阮兒突然感覺嗓子有些癢,重重地咳了一聲。
“翠兒,我知道你會說我很煩,但素,我說這麼多隻有一個目的,目的就是要讓你明白,我們的姻緣是天註定的,你難道就不想在還沒有嫁為人婦之前來一段美好的、羅曼蒂克的、纏綿悱惻的愛情嗎?”十二完全無視阮兒製造出來的嗓音。
“想!”翠花一點兒也不避諱地答著,不過十二還來不及高興,她便又說了:“但是不是跟你!”
十二直接撲到了車廂的底板上了,捶啊捶:“為毛你總是這樣油鹽不進啊!”
有那麼一句話,叫物極必反,十二遭受翠花極重打擊,竟然打擊出主意來了,痛定思痛,他還始自我反省:“話說當年我還是第一校草時,雖說有很多的美媚追求我,可是真正的美媚就算是喜歡我也會保持矜持,在公司出社會遇著的女孩子也是一樣。難道說翠花並不是討厭我,而是因為她要保持矜持?”
翠花見十二沒有了動靜,抬頭一看,只見他正炯炯有神地瞪著自己,那紅果果的眼神立即就將她嚇了一跳,本能地護著自己的衣襟瞪著十二大喝一聲:“你要幹什麼?”
瞅著翠花自衛的樣子,十二呲了一聲:“你也不瞧瞧你現在是什麼鬼樣子,我會有興趣嗎?”
“什麼什麼鬼樣子?”翠花有些吃驚,十二從車箱裡的抽屜裡拿出一面鏡子來往翠花面前一拍。
看著十二那麼麻利地拿出鏡子就忍不住啐,居然在車裡放鏡子,這小子有照鏡癖?
“啊!”拿起鏡子一照,翠花讓鏡子裡的自個兒給嚇得尖叫,轉頭怒目瞪著阮兒,轉而一想,朝十二眨眨眼睛:“那也不一定,反正你知道我畫的這是假的!”
越說翠花越覺得自己說得特別地有道理,完了還著重地將護著衣襟的雙臂緊了緊。
十二直接抽抽了,這,這,這叫什麼事啊!
黑圓圈,血紅的嘴,還有兩朵高原紅……
就這形象……
“雖說知道是假的,也知道那醜陋之下是一張水靈靈的蘿莉臉,但素,我就算有那個想法,我也要講講衛生啊!不是紅的,就是黑的,我往哪裡下口啊!”十二覺得自己就差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翠花看了。
阮兒一聽就急了,抓起身邊的包袱啪啪地就往十二的身上砸!
——翠花直接石化了!
也不知道阮兒在那包裡裝了啥玩意,那硬梆梆地砸在頭上好生,十二咧著嘴將阮兒推開吼道:“死丫頭,你發什麼瘋!”
“你丫的要咬我家格格一下試試!試試!丫的,姑奶奶我滅了你!”阮兒被推到車壁上又給彈了回來,依舊毫無一點退卻地瞪著十二,那架式——仗義得都趕上關公了!
“好丫頭,格格我沒白疼你!”翠花被感動得都快痛哭流涕了,將阮兒摟過來揉啊揉,就差心肝尖尖地叫了。
看著親親熱熱的兩個瘋女人,十二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伸手將兩個女人扒開:“起來,兩個女孩子家家的抱在一起像什麼話!”
“我換我自家的丫頭你管得著嗎?”翠花已經忍無可忍了,真不明白十二怎麼還這樣纏著自己,話說自己下這樣的手都有些自愧了,他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十二那個痛苦啊,再次仰天長哮,老子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捶捶捶,胸口捶疼了捶車底板,底板比較硬就捶車壁。
只聽得嘣地一聲巨響,翠花與阮兒立即呆滯了,彼此互看一眼,雙方眼裡都是同樣的疑問:“這還是那個文文弱弱的十二阿哥麼?”
翠花眨了眨眼,向阮兒發了一個訊號:“人家是穿來的!”
阮兒眨了眨眼,向翠花發了一個訊號:“格格你的眼睛抽筋了?”話一問完便怒火高漲,又撈起身邊的那個包袱朝著十二劈頭蓋臉地砸了去!
十二那個委屈哦,自己都抑鬱得自殘了,翠花居然還指使阮兒打他,這叫什麼話啊!
“打死你,打死你!”阮兒掄著胳膊將那包袱雨點似地往十二的腦袋上落,而嘴裡即隨著手上的節奏反覆重複地說著那三字!
“瘋丫頭,你幹嘛又讓這個瘋丫頭打我?”十二躲啊躲,眼瞅著自己就要躲到車外頭去了,實在是躲無可躲了才將翠藥扯了過來——做擋劍牌。
“阮兒!”翠花大喝一聲,阮兒立即住手,翠花回頭對十二歉疚地說道:“我沒有讓她打你!”
“十二爺,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竟然把我家格格拉出來當擋劍牌,丟不丟人啊!”阮兒平靜了剛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