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呢?怪不了誰,怪你們散修這一行列都是些蠢貨吧,你們這些人渣別的事不做,所作所為皆是傷天害理的勾當,萬死不足以贖其罪。”
“你又何嘗不是如此呢,你比散修更高明?心思惡毒,行徑齷齪的無恥小人!你甚至遠不如散修更光明磊落,至少我們散修心中還有一種感覺叫做義氣,散修雖然不高明,但我們至少比你磊落。你不配指責別人!”
楊素冷淡的道:“那沒什麼,璇璣大道是億萬神天的偉大存在。我們想指責誰就指著誰,我們想消滅你,你就是沒有翻轉地餘地,就象這回一樣,即便滿宇宙的人知道我做的不對,可那又如何。你還不是被我們玩弄於鼓掌之間嗎?沒人願意聽你廢話的,也沒有人願意冒著和璇璣大道翻臉的可能而幫助你,明白嗎?”
“明白了……!”幾句話的工夫,姜君集悄悄調整好身體,他森冷的道:“我見識了,當今散修如此狀態,和你們大法門有意壓制有直接關係,那些散修的悽慘狀態你們該負全部責任。”恍惚間,姜君集明白很多,心下不免慘然。如果當今散修如此狀態是被某種勢力刻意陷害的。那可真是讓人暴怒,作為散修的一份子。姜君集有一萬個理由怒髮衝冠。
“小子,你受死吧!”刑春元大喝一聲,五指犀利如刀,兇橫抓過來。沉重地巨力爆炸性狂飆,絲毫不留餘地。
彩色光環化作一抹大日,光輝彩亮,毫不客氣的照耀出去。姜君集地狀態大幅度恢復過來,喝吒一聲,十幾手訣印打出去,彩色光輝幻化無數光針,全力反擊出去。他不指望這一擊能消滅誰,只是給自己找機會而已,身影一閃,急速向高空挪移過去。他需要避開有凡人的星球,這裡禁不起神通衝擊,大規模鬥法造成凡人的死傷是他不樂意見到的。
刑春元冷喝一聲,袍袖輕揮,法力磅礴揮出,磅礴的法力海潮般暴漲,驅散姜君集的禁制攻擊。身影一晃追了上去。
太空,姜君集地身影高速閃動,“大齏滅”被他第一次駕馭著挪移,一道亮光驟然閃耀,轟的一下人就消失不見了。
刑春元和楊素大吃一驚,倆人目瞪口呆,姜君集消失的速度太快,倆人甚至來不及找方位,茫茫宇宙哪裡還有人在。
半晌,楊素恨恨的咬牙道:“這個混蛋跑的好快,師兄,我們怎麼辦?”
“跑得了今天,他也逃不過天界的罪孽加身,不用多久,我們會找到他的,那時怎麼擺弄他,就看我們喜好了,這個混蛋,敢褻瀆璇璣帝君,不將他碎屍萬段,他還以為璇璣大道好欺負呢,哼哼哼哼。”森冷的笑聲顯示出其龐大自信心,一股掌握天地的偉大力量讓人不敢逼視。
姜君集的境界和功力都不夠用,難以有效駕馭“大齏滅”,還不如當初獠牙更得心應手手些。可即便如此,由“貝冷戰衣”地配合下,用“大滅”做御劍挪移,也太可怕了一些,一個瞬間,他幾乎挪移出銀河系去。
姜君集神色僵硬的站在隕石群中,心中難過,乏力地坐在隕石上,簡單的幾次鬥法,才感覺出自己和人家的差距有多大,以前沒覺得什麼差距,可現在就看出差距了,有粒子神器都難以和人家比劃幾下。
就說楊素吧,明明和他差不多,可一旦
絲毫便宜都沒有,人家經歷久遠年代的修煉以後,個便不比他高太多,可手段和經驗卻不是他能比的,突如其來的一記掌心雷看似一般,比刑春元給予他的壓力也不差多少,可見楊素的經驗方豐富,這種鬥法的形式一旦延續下去,結果必定是功消神散,下場淒涼。
眼下不是逞兇鬥狠的時候,而是要保住有用之身,不然真被剿滅可謂叫天天不應,現在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保住又用之身。
姜君集痛苦地深吸口靈光。“貝冷戰衣”幫助他很多,這件粒子戰衣不但防護強大。演化過來的靈光也無比純正,這一口靈光進入身體後,感覺舒服多了。
這是一個相對漆黑地星域,四周繁星點點,沒多少小的太陽系,屬於比較偏僻的地方。少有人來,有些隕石卻也不多。黑漆漆的太空之中死一樣的沉寂,只有隕石圍繞著一個巨大天體旋轉著,顯得很無聊。
姜君集臉色難看,負手在一塊大隕石上來回踱步,心緒異常煩躁,來自刑春元的境界壓力使得他難以承受,長此下去,不被人家打死,也得被壓制地發瘋。
這個小子也夠倒黴的。小心翼翼的走路,還是走出一場莫名其妙的滔天大禍。這種壓力幾乎把他壓崩潰。
姜君集心神不寧的在隕石上來回走動,心懷滄桑,頗為苦澀,想不通也得想,若不積極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