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妞”
在建築旁邊的酒桶上歪歪扭扭拼寫著幾個通用語單詞,李維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這裡居然是……酒館?”
“嗯,唐納說的沒錯。”格雷斯爵士似乎也恢復了幾分當冒險者時的感覺,他指點著牆角的幾個塗鴉一樣的東西說:“看,注意這個,無論是在什麼地方,發現這種卷軸和寶劍組合的圖案,就可以認定是冒險者工會的下屬機構。卷軸中間的數字代表工會機構的等級,旁邊的寶劍代表這家機構掌握的武力……”
說到這裡,格雷斯爵士的聲音突然頓住了,足足過了好幾秒鐘後,他才呻吟著吐出幾個字。
“唐納,你快來看看。”
“嗯,怎麼了?”唐納正要推開酒館的黑舊木門,聽到格雷斯爵士的聲音,從石頭臺階上走了回來,順著格雷斯爵士手指的方向望去。
牆角的塗鴉並沒有什麼讓人感到異常的東西,唯一有些扎眼的就是寶劍形圖案的最中間,歪歪扭扭的寫著一個5字。
“這裡的武力等級居然達到了5級,那豈不是說,酒館裡至少會有一位準騎士坐鎮嗎?”格雷斯爵士有些懷疑的說,其他書友正常看:。
“沒什麼好驚奇的,這裡是萊恩子爵領上唯一的一塊無法之地,沒有足夠的武力支撐,就連冒險者工會都有可能出現意外的。”唐納聳聳肩,沒有感到絲毫意外。
“唐納先生,我們不是要找到黑市的商人嗎?為什麼那個瘦子指出來的地方,居然會是冒險者工會呢?”李維有些不解的問。“難道剛才那個瘦子是在欺騙我們嗎?”
“不是這樣,李維大人。那個傢伙沒有騙人,我們必須在冒險者工會核實自己的身份,才能夠進一步打聽到有關黑市的情報。大巖村的黑市畢竟是非法機構,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唐納低聲解釋著,隨後他向前幾步,用力推開了酒館的木門。
“豬與口哨”酒館裡麵人聲鼎沸,到處是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在大聲地喧鬧;豐滿的女招待象蝴蝶般在醉漢之間穿梭往來,輕盈的躲避著一隻只想揩些油的手;肥胖的旅店老闆一面吹著招牌的口哨,一面高高興興地擦著手裡的大號黃銅酒杯,見到新的客人進來,胖老闆揚起一隻肥手:“晚安,老湯姆為您幾位效勞!”
李維被旅店裡混合著劣質菸草、廉價香水和酒臭烘烘味道的空氣衝得頭暈目眩。他雖然只是個荒僻小鎮出身的孩子,但是自從十年前被史頓騎士收留,就一直跟隨著這位騎士,所見所聞都是淳樸的鄉民、英勇的戰士和驕傲的貴族,對這種只屬於社會最底層的酒館文化非常不適應。
年輕的騎士侍從回過頭,向著他的同伴吐出了呻吟似的聲音:“我頭暈,還是不要過去了……”
“你應該適應這種生活,李維大人。”唐納用鼓勵的微笑讓年輕人重新有了勇氣。於是一行人艱苦的在人海中劈波斬浪,打頭的唐納靠著大吼和不停的用肘和腦袋頂撞,終於讓整支隊伍都靠近了櫃檯。
唐納極快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朝著旅店老闆大聲喊叫:“一杯摻水的矮人烈酒,書迷們還喜歡看:!”
老闆的臉膛頓時漲得通紅:“胡說,老湯姆的烈酒裡從來不摻水。”
“那樣就來杯摻矮人烈酒的水。”魁梧的中年冒險者微笑著將一枚銀幣拍在櫃檯上。
老闆肥短的手指靈活的拈起銀幣,然後咧開嘴笑了。
“阿當,把這幾個搗亂的傢伙給我請出去。”隨著這個聲音,一個木木呆呆的大個子抓起根大木棒走了過來,氣洶洶的盯著李維等人。
李維感覺糟透了。
自從來到大巖村之後,一切都讓他感到十分討厭:門口守衛的無理刁難,髒亂的街道和擠成一團的房屋,酒館中的喧鬧、臭氣,肥胖而粗魯的老闆,現在還被一個大個子惡狠狠的盯著。
沒有什麼比這種情況更能讓人厭惡了。
在阿當的大木棒的逼迫下,不被歡迎的旅行者們走出豬與口哨酒館的後門,然後發現了一條長長的小巷,本來木吶的阿當突然放下了手裡的木棒,朝著大家鞠了一躬。
“剛才失禮了,我就是這裡的冒險者工會負責人之一,你們可以稱我為阿當。”大個子顯得彬彬有禮,一點都沒有剛才那種半痴呆的表現,簡短的自我介紹之後,這名叫做阿當的人把腦袋轉向唐納的方向。
“剛才您說的暗語,在五年前就已經廢止了,不過能夠了解到這組暗語的人,在工會中的地位都不會太低,可以請教您的名字或者綽號嗎。”
唐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