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免費治療是隻有政法大學的學生才能享受到的待遇,這麼多年加起來,人數也不少啊。”
苗京笑了笑,往嘴裡塞了半塊薯片:“所以說啊,陶教授是個好人,他救了很多像我差點就死了的人。”
正說著,苗京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接完電話站起來:“不好意思啊,我得先走了,之前跟校報的人約了採訪。”
“對了,這次的採訪就是關於陶教授的,受訪者都是曾經接受過他的心理援助的學生。”
苗京剛走到門口顧修然就回來了。
苗京停下腳步,微微低著頭,恭恭敬敬地叫了聲:“顧教授。”
顧修然點了下頭,苗京抱著半包薯片出去了。
宋柔發現這群人真有意思,尤其是老師和學生遇上的時候,一個個的,學生是學生樣,老師是老師樣。
可私下裡,教授與叫獸之間的切換瞬間就可以完成。
宋柔被顧修然彎腰抱起來,往辦公桌上一放,鬆了鬆襯衫領口,低頭就吻了過來。
他親了親她:“還在上課的時候我就想你了,你想我了嗎?”
宋柔從桌子上起來:“你作為一個老師,上課帶頭開小差,合適嗎?”
顧修然重新把宋柔壓在桌子上:“這不能怪我,書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柔字,這讓我如何能不想到你。”
他埋在她頸間,聲音低啞朦朧:“你說,不怪你怪誰。”
“我一下課就趕來了,你還沒說,你想我了沒有。”
宋柔抱著顧修然的脖子,貼上他的耳朵說道:“嗯,看書的時候就在想你。”
顧修然勾唇笑了一下:“想我的身體還是靈魂?”
宋柔回憶了一下上次顧修然問她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給出的答案,她說想他的靈魂,他說她不誠實。
她坐在辦公桌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吻上他的唇:“當然是想你的身體啦。”
聽見她的話,他眸色變深,聲音又低又啞:“你想在這裡,還是今天晚上我去找你。”
宋柔一下明白過來他想幹什麼了,他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她從辦公桌上跳下來,眼裡閃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光芒:“不妥,辦公室是學習和辦公的地方,大學更是閃著神聖和莊重之光,怎麼能在這裡做那種事。”
顧修然把宋柔撈進自己懷裡:“那就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間找你做你心裡想的那種事。”
宋柔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昨晚你帶我出去喝酒,還欺負我,加上半夜跑我房間,全都被我姐發現了,她已經決定一直到我出嫁前,每天都去我的房間睡覺了。”
顧修然本來也沒敢妄想這麼快就能實現自己十年來的夢想。
他的夢想當然是,佔有她,讓她從身到心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宋柔把顧修然鬆開的領口扣好,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顧教授,在想什麼呢?”
顧修然回吻了她一下:“我在想,等教化案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吧。”
宋柔微微仰著頭,長髮幾乎垂到腰上,她看著他:“太急了點吧。”
顧修然:“在我原來的計劃裡,我們應該是一到合法年齡就領證,大學畢業就辦婚禮,每天顛鸞。倒鳳,浪個五六年再生孩子。”
“結果呢,中間錯失了那麼多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每天只能看著你的照片……”
宋柔接上:“在無人的深夜裡自我安慰。”
顧修然揉了揉宋柔的頭髮:“完了,公主殿下學會開黃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