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飽了撐的。”
浪費警力,害得他們白激動一場。
趙航:“瘋子,郭良那條線調查的怎麼樣了?”
邵其峰彙報道:“郭良跟姜潭在操場約會那晚,他當時的女朋友劉小萱打電話把他叫走,說是房間裡有老鼠,電線還斷了,她害怕,所以叫男朋友趕緊回去。這一點也已經證實過了,屬實。”
趙航從椅子上站起來,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他拿出手機,想給顧修然打電話,想到他目前還是個嫌疑人,不能過多地參與到案件偵查工作中,他又把手機放下了。
這時,一條簡訊進來了,顧修然發來的,一份政法大學單親家庭男學生名單。
第二天中午,女生宿舍望月樓306的女生們在校門口的小餐廳點了一桌子菜。
盛巧失戀了,其他三人湊錢請她吃飯。
包間裡,盛巧哭紅了眼睛,事到如今,她也不打算對室友們隱瞞什麼了,她喝了點啤酒,邊哭邊說道:“我那樣威脅他,還不是因為太愛他了。”
楊桐遞了張紙巾給盛巧:“你怎麼跟劉小萱似的,不就失個戀,要死要活的。”
劉小萱聽見自己的名字,想到了自己悲慘的被劈腿的遭遇,也倒了杯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郭良那個渣男。”
楊桐抱了抱劉小萱的肩膀:“你看,你也承認了吧,郭良就是個渣男,等回頭,咱們去揍他一頓。”
宋嵐看了楊桐一眼,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單細胞生物。
楊桐:“柳依依,你看我幹什麼。”
宋嵐:“沒什麼,看你長得好。”
楊桐:“在安慰盛巧跟劉小萱呢,幹嘛突然稱讚起我的美貌來了。”
宋嵐:“您說的是。”
楊桐倒了杯啤酒給宋嵐,遞到她桌前,又舉起自己手上的杯子:“依依,咱倆碰一個吧,。”
宋嵐看了一眼還冒著氣泡的酒杯,端起來,喝了一大口。
啤酒有點苦,還有點澀,並不好喝。她差點嗆了一下。
楊桐走過來,幫宋嵐拍背,一邊嘲笑她:“你不會吧,連啤酒都不會喝,還是不是個女人了。”
宋嵐擰了下眉:“我這兩天大姨媽。”
楊桐:“瞎吹牛逼,衛生間的紙簍里根本沒有衛生巾。”
宋嵐捂著肚子想笑:“楊桐,你特麼變態啊,連衛生間的紙簍都看。”
兩人瞎鬧了一會,將另外兩位因為失戀帶來的悲傷的氣氛驅趕了不少。
飯桌漸漸安靜了下來,盛巧靠在椅背上,她看起來似乎是疲憊極了,臉頰因為喝了酒而泛著紅暈。
“我從小沒有爸爸,是我媽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大一上學期期末的時候,我媽生病去世了,還因為治病,留下了一大筆債務,我只好把唯一的房子賣了償債。”
包間裡安靜極了,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見。
盛巧繼續說道:“我什麼都沒有了,沒有媽媽,沒有家,出了校門都不知道該往哪去。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像我媽媽那樣愛我保護我了。我想媽媽了,就想反正沒什麼留戀的了,不如死了算了。”
劉小萱抽了張紙巾,幫盛巧擦了擦眼淚,輕輕握了握她的手,似安慰。
“我跳河了,漣漪園裡面那條河。然後被潘雲飛救了。大冬天,他跳進冰冷的河水,把更冰冷的我從河裡撈出來,給我做人工呼吸,揹著我去醫院,把我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他幫我把這件事瞞了下來,讓我不至於成為別人的飯後談資。是他告訴我,這世上還有更多更美好的風景,讓我不要死。我的命是他救的,又是他給了我新生,我可以為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