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防再次被偷襲。
人影紛紛閃爍,十餘人從上而下,個個殺氣騰騰怒視蕭帥,顯而易見,他們是衝著蕭帥而來,剛才的偷襲意味著他們要蕭帥死。
“走!”
藍sè一號發出命令,身影一閃消失在林中,其餘面具人見機遁走,片刻間走的一乾二淨。面具是天萱堂弟子的活招牌,不宜見光。面具下的真面目是秘密,取下面具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天萱堂弟子。
“誰,那個狗孃養的偷襲?”蕭帥吃了大虧,冒火了,粗話連天,“混蛋,氣勁威力犀利,是丹期以上的高手,竟他孃的卑鄙偷襲。是哪個狗雜種,婊子養的,給我站出來。”
“小子,你該死一萬次。”yīn沉低沉聲音發自一青袍吊眉男子,此人站在十餘之前,無形中表明瞭地位,是這行人的首領。
“混賬,雜種,王八蛋,該死的是你,”蕭帥盯著吊眉男子,怒不可遏,咒罵的惡毒,“老雜碎,大概你娘偷人,生下你這個卑鄙賤種,內心充滿自卑感,變態一個。去你孃的老王八,你的修為比小太爺高出幾個層次,又帶著一群賤狗,卻玩偷襲,你該死!”
吊眉男子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怒吼道:“小子,我發誓……撕裂你的爛嘴……”
“你發屁的誓,”蕭帥火氣更大,連連指著對方,“報上名來,說,你哪一個狗窩裡跑出來的雜種,偷襲小太爺為哪般?”
“我殺了你……”吊眉男子受不了,怒吼一聲身影閃了過來。
菳竺冷笑中迎過去,準備反擊。
“老王八,我給你死,”蕭帥大吼一聲,一顆石子shè出,“接我撼天子,老狗,有你無我,我不相信炸不死你。”
吊眉男子一閃返回,心存顧忌,但石子落地無何人反應,他知道被捉弄了,臉面無光,差點氣歪鼻子,yīn聲道:“小子,本座是神山堡外堂主賢鋒。上次你小子對少堡主無力,前幾天轟炸寶屏神山堡高手。神山堡通緝你,識趣自動受縛,跟本座回神山堡受審。”
“原來你是神山堡的雜碎,”蕭帥的聲音幾百裡外都能聽到,“別跟我提那個志大才疏的小雜種。老雜種,你真可憐,那個狗屁少堡主甘願跟在美女後面聞屁味,逮到機會向不相關的人耀武揚威,以博得美女青睞。你竟然像老鴇子似的,為那小子拉皮條收拾爛攤子,真是一窩混賬。”
“你……”
“你個屁,混蛋一個,”蕭帥逐漸冷靜下來,但粗話依然,讓人不敢領教,“神山堡從上到下是一窩子混賬,躺在一張大床上混帳。賢鋒,你老婆女兒是不是……特受狗屁老堡主和少堡主青睞,整天混在一起宣yín?”
菳竺聽不下去了,皺著眉頭望望曲笠:“他以為都是這樣粗俗,不堪入耳?”
“怎麼會呢,”曲笠忙為蕭帥辯護,“以往他總是談笑風生,風度翩翩文質彬彬拒敵,偶爾嬉笑嘲諷幾句對手,如此而已。今天大概是……被偷襲激怒了,失去了控制。這不能怪他,任誰遇到都挺生氣的。”
他違心的話,連自己都覺得肉麻,蕭帥每次面對對手,嬉笑嘲諷是實,風度翩翩文質彬彬恐怕未必,與蕭帥對不上號。
菳竺是聰明人,善於察言觀sè,冷冷的哼了一聲,暗忖自己跟錯了人,一世英名最終會栽在蕭帥手裡。
這時,賢鋒氣得哇呀呀哇呀呀怪叫,忘記了顧忌撼天子,一心想殺了蕭帥解恨,不再是為了神山堡,而是他個人的恩怨。怒吼一聲閃過來,掌上一把銀劍釋放冷澀光芒,劃過一道道銀蛇裹向蕭帥。
菳竺想伸手抵擋,又放棄了,他氣蕭帥胡說八道口無遮攔,存心想讓蕭帥吃苦頭,然蕭帥記住這次教訓,免得以後肆無忌憚,影響了他的一世英名。
“撼天子來了,”蕭帥咧嘴邪笑,手指急挫,誰也沒注意到他換了石子,邪笑中shè向賢鋒,同時身軀不退反進,似乎要鑽入萬道犀利銀芒種找死,“撼天子你不夠資格享用,給你一顆酥酥彈,哈哈……”
一聽不是撼天子,賢鋒踏實多了,但不敢大意,對蕭帥他不敢小覷,催動全身真元護住周身,印訣連連打出,銀芒吞吐更急。
“蕭帥,快退回來!”曲笠急了,顧不得其它,急忙閃身衝出。
菳竺也沒想到蕭帥怪人怪招,用自殺方式迎敵,但他相信蕭帥不會自殺,必有用意。一把拉住曲笠:“看著就是!”
“你?放開我……”曲笠急了,全力掙扎yù衝出去,但他的修為遠遠不如菳竺,而且早預料到他會如此做,封住了他的真元。他著急中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