啷一下拍桌上,臭罵道:“操,一群混球!說了天心吧是大本營白天也要留守40個人,全他媽叫雞去了!?晴姐,晚上回來,罰他們到天井跪上兩天……”
我心猛地一沉,揮手製止他:“全部給我粉頭打電話,你們幾個頭目把手下的馬仔名單全列出來,一個個呼過去!點點數看不見了多少個人。”
辣雞驚道:“晴姐,海垣!天外有天不知道麼!?還不滾去打!”
“哦哦。是是……”辣雞連聲應道。
夏芸走過來,又給我倒了杯冰水:“晴姐,怎麼了?其實,老大不在,小弟包了外場出去泡妞也正常,這昔年,喊冤獨樹一幟,小弟們放鬆警惕沒留人下來看場也正常……”
我搖頭:“不知道……夏芸,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細想一下,黑道大會,司徒……司徒墨揚利用我和國安局的干係做跳板演戲,把亞洲的近半老大抓了再放,打人情牌也有點不對。他完全可以找另外一個勢力小的老大,讓那個老大扮演報警的角色,甚至,一個小小的馬仔也可以裝是條子的臥底,不一定要用到我,他是不是故意想,把我調出海垣……”
夏芸一愣:“晴姐,你想複雜了吧。少主他不需要這樣做呀,他的勢力這麼大……”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我們幫菜3000多人,他要抓這批人就算我在,也阻止不了……”我咬牙道。
牆上的掛鐘,秒鐘一格格地走著,窗外的天色逐漸暗下——
黑豹和辣雞突然慌張地跑過來:“晴姐,不好了,手下的馬全不見了。他媽的,一點訊息都沒,賓館,掘金窟全翻過了。沒一個人……”
宇子失措地補充:“小雨也不見了!”
“小雨也不見了!?”我猛地一驚,站起來,“肥波在哪,把他抓過來!”
肥波這人,大家還有印象吧。行走於私家偵探和古惑仔邊緣的任務,不屬於幫裡的人,卻和黑道總有些千絲萬縷的生意交易。文初,我曾用50萬在他手裡買一個司徒墨揚的行蹤。
小弟們也心急如焚,不一會一塊肥得沒了脖子的肉丟在了我面前。
肥波邊拉褲鏈邊嘀咕:“都說了,這碼數的褲頭你們拉不上,偏不聽……”
我一把揪起他:“說,海垣這四天出來什麼事?”
肥波抬頭一見是我,立即滿臉諂媚:“晴姐,您回來啦……”
“別跟我廢話!”我屈膝往他肚腩一踢。
怕嚓——肥波的脂肪一擠,剛拉上的褲頭又爆開了,他肥掌提著褲子憋屈道:“晴姐,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啊……”
我說:“二十萬。”
肥波無奈道:“晴姐,您的生意多少錢,我也不敢不做啊,實在是……”
我面無表情:“五十萬。”
肥波說:“真的不是錢的問題……”
“一百萬。”
肥波:“晴姐,您就是給我一千萬我也不知道。”
我手中銀光往他脖子一架:“好,那就用一條命換!”
肥波:“別別別……親姐,你走後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也在查,他媽的,查了三四天就是沒一點蛛絲馬跡……”
我將刀在脖子上遞進一寸:“聽說放學800cc人就會暈過去,今天做個試驗也不錯。”
小弟們在旁邊起鬨:“晴姐,我去拿水桶!”
肥波哭喪著臉:“晴姐,真的。都這個時候了。我還能騙您嗎。”
兩小弟上來按住他的手腕,往水桶一垂,我利刀一亮狠狠在他腕上一割。
“哎呦,我的媽呀,操你娘個……不是,晴姐,放過我,疼,疼……”肥波暴出殺豬般的嚎叫。
渾圓的手腕上,殷紅的鮮血頃刻湧出,也許是營養太好的緣故,血流湍急,將粘稠的白色皮下脂肪衝出一半又不掉,懸空掛著。
肥波疼得掛上兩串淚珠,哭腔:“老子要知道,都這時候了能不招嗎……哎呦,我的媽呀,真的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看著水桶裡的血大約有了400毫升,拿過一塊破布,一把就其肥波,在他腕上一綁,往旁邊一扔。20萬現金砸他臉上,狠聲道:“訂金。幫我查處那幾千人去哪了補你500萬。不然,讓你老婆洗乾淨屁股當寡婦!”
肥波另一手隔著破布捂緊傷口:“是是是……”說完跑的比兔子還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電影裡的特工007。
夏芸六神無主:“晴姐,那肥波不像說謊。幾千人突然不見了。也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