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然後抬起左手,在二十歲之前,她從不用左手殺人,可是二十歲那年,她被人暗殺,兩個頂級傭兵殺手擊殺她,她九死一生撿回了一條命,可是卻身受重傷,而傷得最重的就是右手,曾經幾度她都以為自己會失去右手!
經過半年的治療之後她的右手終於可以用了,可是卻再也沒有曾經那麼靈活,甚至不能用槍,作為白家的家主她的身旁有很多保鏢,但是她習慣了要強,總覺得自己強大才是強大,也就是在那時,有一個傻瓜專門練習了左手,然後教她用左手,從轉動筆桿到握住古劍,然後揮動需要更多技巧的長槍,她用了近一年的時候瘋狂練習,最終將左手練得如同右手一樣靈活,而後她一直用左手,以至於很多人以為她是左撇子。
不過在他死後她就再也沒有用過左手,如果不是今日嶽遲有那麼一點像他,如果不是嶽遲傷了右手,如果不是她喝了酒,她恐怕永遠都不會再用這隻手,也永遠不會打出這套他為她專門鑽研的槍法!
將手放下,阡嫵扯了被子把頭蓋上,心中卻被一種蝕骨的慌亂侵蝕,她討厭這樣的感覺,明明努力的想要忘記,可是卻越來越記得清楚,越是記得清楚就越痛,明明已經想要接受齊爵了,可是這份心慌她又該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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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夏寂宸的奪(必看)
禁衛軍那場競技之後,後宮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裴太后禁衛軍的主導勢力被架空,努力想要彌補卻無濟於事,皇城中三股軍隊勢力,除了九城兵馬司還在趙國公手裡,驍騎衛是夏寂宸的親衛隊,禁衛軍也被嶽遲和齊爵架空,還有卓家的敗落,御醫的損失暫且不算,魏言之還在昏迷,太后黨的黨羽在幾個月之內就被減去七七八八,而且還是最中心的勢力,裴太后自從那日暈倒之後就一病不起。
偷雞不成蝕把米,裴太后有得嘔血的了!
攝政王一派氣焰高漲,只差沒踩著龍椅登高一呼了,說起來夏寂宸真的要當皇帝,絕對有將太后黨滅掉的能力,只是至今卻沒有動作,讓阡嫵有些不解,明明那個最重要的東西就在他的手裡,為何他卻遲遲不動手呢?
而阡嫵似乎又恢復了她無聊得數螞蟻的日子,齊爵自那日之後已經三日沒有來找阡嫵了,阡嫵那日醉酒卻也沒有忽視齊爵,看得見他的醋意,可是她只是跟夏寂宸過過招,何以至於被他冷落?
阡嫵其實很和善的,她對靜容和德安從不吆五喝六,別人對她的態度只要她覺得在可容忍之內,她都當做別人放屁懶得理會。對於齊爵這個小男朋友來說,她也給予了最大的容忍和耐心去哄著他,甚至顧著他的心情讓他開心,可是對齊爵來說,似乎還不夠!
每個人都是有底線的,阡嫵從來是唯我獨尊的主,能做到這樣的地步說明她是認真的,可是若是這樣還不夠的話,那麼別指望她會再妥協了!若是她的錯,她可以道歉,可若不是她的錯,她何須低聲下氣?
日子這樣漫漫無聊的又過了兩日,在收到一份密函之後,阡嫵讓德安給夏寂宸傳話約在宮外,她那日輸掉的賭注她可沒忘記!
一身尋常人家的綢緞裙裝,粉紅色的裡子,亞麻白的外衣,腰帶是一條布,配上千層底麻布鞋,儼然就是一小戶人家的裝扮,阡嫵洗淨了臉,並沒有特意裝扮,只是將頭髮梳成了兩條辮子,刻意的收斂一下成熟氣質,屬於這具稚嫩的身體本身的氣息就顯露出來,儼然一個十五歲的鄰家少女。
然,當阡嫵看見夏寂宸的時候,瞬間覺得自己的裝扮是多餘的,縱然夏寂宸只穿了平常的素服,收斂了霸道的氣息,但是他的五官擺在那裡,還有他天生的領導者氣場,想讓人忽視都不行,想象一個氣質出眾的俊美男子身旁跟著一個村姑,這種反襯效果不是本末倒置麼?
夏寂宸看見阡嫵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阡嫵只在信中說了低調行駛,他沒想到她居然低調到了這種地步:“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暗地裡本王帶了不少暗衛,你無需這樣裝扮,不過……你這身衣服也很好看!”
夏寂宸真心的讚美,如果說阡嫵穿宮裝嫵媚動人讓人想要臣服的話,那麼這一身小女孩的裝扮就是青澀可愛,讓人想要憐惜,至少他剛剛看見的第一眼就想把她擁入懷中。
阡嫵向來不懂虛心為何物,提起裙襬行了個淑女禮:“多謝公子讚美!”
夏寂宸抬眸:“你現在可以說我們要去那裡了麼?”
阡嫵指著旁邊的巷子:“這裡!”
因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