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無語,自從那天幫張博送過東西給她之後,無論她怎麼說,司徒白似乎已經認定了詹溫藍和她有“姦情”,即使她沒有形象地翻白眼,對方也總是朝著她“會意”一笑,“解釋就是掩飾,我們誰和誰啊,崩來這套。”
豪邁地一塌糊塗的司徒白讓云溪徹底沒法,所以乾脆換個話題:“他怎麼你了?讓你這麼激動?”
“他哪是怎麼我了,你應該說,他把所有人怎麼滴了!omg……。,你到現在都不知道吧,全校的人現在都把當神膜拜了,震驚~驚~驚~啊!”司徒白罔顧旁邊老金無語凝噎的眼神,一個激動站到椅子上,狂叫:“不是人,真他媽不是人!你知道他幹了什麼?一個本科生竟然舀到好多科學家都爭不到的獎!靠!那可不是白菜幫子爛葉子,滿地隨處可見,那是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啊啊啊!”
“哦。”云溪點頭,早知道這人不簡單。
見云溪一副淡定的模樣,司徒白徹底怒了,豁然爆發,雙手掐著云溪的肩膀使勁地搖啊晃啊,一陣地動山搖:“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啊!他***,那可是全國不超過兩名的國家最高科技獎啊,是中國科技界的最高榮譽啊,你給點反應行不行!”
老金在一旁拉著瘋癲的小白白,幾乎手都被對方震得發抖,“那是別人家的男人,變態也不是對你變態,你這麼激動做神馬?要發瘋,找你家厲帥哥去。”
“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