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形體訓練折磨了一個晚上的云溪,覺得自己的骨頭縫裡都透著痠痛。
她看了一眼手機,老金和司徒白並沒有給她電話,估計是怕打擾她的特訓,想了想,撥了個電話給詹溫藍:“你們在哪?”
“酒店,她們在我這邊看碟子。”雖然司徒白吵著鬧著玩到深夜,可是明天就是週一了,她們得趕著今夜的紅眼飛機才能準時趕回北京。
云溪掛了電話,換了身衣服,到詹溫藍套房去接兩人回來。
估計是白天玩得比較累,這會老金和司徒白雖然是對著電視螢幕,但眼睛早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閉上的,都睡得很香,連遙控器拿在手裡都沒有感覺。
云溪對詹溫藍做了個手勢,示意出去說。
詹溫藍笑笑,將靠向北面的花園陽臺開啟。
云溪站在陽臺上,想了想:“難得到了巴黎,我看她們估計還沒有玩夠,乾脆讓她們請假,我們仨時裝秀過後一起回去。你的事情比較多,再說我們這邊也有cris的人照顧出不了什麼事,要不你先回去?”
詹溫藍沒有說話。時間在這一刻難以想象地出現了停滯。
似乎四周的空氣一下子被抽空了。
夜,靜得嚇人。
云溪只覺得面前這一雙傾世無雙的眼眸突然一下子沉得她看不懂,也看不清。
僵直地站在原地,云溪想要婉轉地解釋一下並不是她催著詹溫藍走,但,她剛剛的話,難道就真的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