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教,對道教不怎麼願意理睬。師兄弟三人最終一無所獲,無精打采地返回了西山。當天晚上,許還璞就悄悄地把魏文成叫進自己寢室中來。
見了面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一番,瞧得魏文成心裡直毛。隨即許還璞微微一笑,直入正題:“汝曾偷進吾丹房去否?”
魏文成“撲通”一聲,當場就跪下了。他知道這事兒根本瞞不住,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說是師父你走了以後,我就努力修行啊,某次佔算一卦,天意要我往您的丹房中去。我想只要別靠近丹爐,不玷汙丹藥氣味,應該不算違背師命吧。結果進去一瞧,原來師父您拘了個妖精在裡面!
許還璞聽得是一頭霧水,但他卻不動聲色,只是微眯雙眼,捻著鬍鬚,故作高深莫測狀。魏文成隨即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整個經過都說了——當然隱瞞了自己很多不那麼健康的心理活動——只說那妖精苦苦哀告,弟子只是不許,既然是師父禁妖在此,我對師父那麼忠心耿耿,外加滿身正氣,又怎能壞了師父的好事呢?
直到妖精欺我年少,提出以內丹為質,求我寬放,弟子這才將計就計,獲得了妖精的至寶。許還璞聽到這裡,嘴角不自禁地就是一抽:“丹在何處?”
魏文成當即伸手往懷裡一掏,只見紅光閃爍,瑞氣蒸騰,取出來一枚內丹,雙手奉上——“弟子正要獻與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