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意義呢?只能使他感覺無聊,又怎可能觸動心靈深處?
尤其宇宙戰爭確實酷炫無比,但劉累看中的乃是各種新奇造型和概念,而非真正執掌大軍,握人生死的快感或許曾經一度動搖,但他很快便端正了心態。繼而光劍一出,不管是早期效果還是前傳三部乃至後傳的效果其實後傳張祿沒能看到,一直引以為憾,在劉累眼中,不過蝸角相爭而已,又有什麼意思?還有岩漿中的戰鬥,倘若置於機械世界當中,即便設定再如何荒誕,模型再怎麼粗糙,也能使劉累獲得某種所從未見、從所未聞的資訊,至於火山岩漿之類自然現象,他又不是沒見過,哪兒來的一丁點兒吸引力啊!
所以劉累當即就光劍擲出,把對面那個滿嘴“我是你爸爸”的黑披風“勳爵”給穿了個透心涼。隨即他將身一縱,主動投入岩漿之中。就在他沉入火紅的岩漿的一剎那,突然之間,周邊景物包括還在空中打滾兒的黑勳爵,包括奔湧不息的熾熱洪流就全都靜止了,彷彿網遊因為線路傳輸不暢或者伺服器過載,直接卡頓了似的。
既然是卡頓,時間當然不可能太長,很快,四周景物就化作了一片片細小的方塊,然後紛紛剝落、湮滅幻境在那一剎那被徹底打破了,天公倒揹著雙手,傲然而立在張祿面前。
“小輩,汝以為即此幻境,而能長久羈困吾耶?”
張祿按著脈搏,心中計數“糟糕,還不到一千次”他如今血脈流動減緩,脈搏跳得也慢,但換算下來,也不過才二十來分鐘而已。心中雖然有些驚駭,還有些遺憾,終究馬死不倒架,嘴裡絕不肯認輸
“你以為,就只有我一個想要困住你嗎?”
說著話把雙臂一揚,兩手彷彿在虛空中各抓住了一層幕布似的,一把將幕布撕開。幕布後面的景象與先前大致無異,卻左右各多了兩個身影,如同推門入戶一般,昂然而出,與之並肩站立。
左側前一個,年約四旬,長髯細眼,頭戴幅巾,身穿青灰色長袍,手持一柄麈尾後一個是名少女,頭裹纏巾,黑衣紅邊,赤著雙足,挺著一柄短劍右側前一個鬚髮花白,道袍竹冠,捧著如意後一個是青年儒生,雙手攏在袖中。
劉累見了,不禁冷笑一聲:“魑魅魍魎,都聚齊矣!”
第七十五章、星際之門
天公劉累以御龍之術入道,取神龍夭矯飛縱之態,化之為鬥戰之能別以為他掘個“御龍池”,還特意養兩條龍,僅僅是為了懷舊而已其後又入崑崙山觀古仙遺存,學得女媧破天之術。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僅靠自己一仙之力就靠鬥戰來獲得強權,從而鎮定和統合整個天界。
因為天界此前是一盤散沙,群仙各有居所,相互間往來也比較稀疏,任何一仙對於他仙來說都是一個謎,究竟循何法得道,能為究竟多大,除了能夠亮出來浩瀚天鳳世界的東王公、西王母,除了深不可測的老子外,誰都不知道哪個角落裡還隱藏著能夠力壓群仙的高人高仙。再說了,同處一個世界,就算能為再高,也有上限,一仙之力,終究難以對抗群仙啊。
倘若劉累就跟傳說中的武林大豪一般,一個個找上門去單挑,或者擺下個擂臺來,以爭武林盟主,遲早會被打趴下。天界並沒有什麼約定俗成的規則,不會在乎什麼“以多欺少,勝之不武”,真要是劉累想一個個打過去,很可能哪天就遭到落敗者們的群毆啦。
所以他才先透過推舉得到天公之位,然後高舉滅祟平禍的大義旗幟,再於群仙面前一舉而謫了天生精擅鬥戰的羿,純靠聲勢來壓服部分仙人,再逐漸把這個壓服圈子加以擴大。而張堅想要奪他天公之位,也不敢當面與之較量唯一的勝算是先把他誘下凡間來而要命張祿拖住天公,自己好上天去策反群仙。
真要是能說動十數乃至更多的仙人群毆天公,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抵擋不住。最好那時候張祿仍能將天公牢牢牽絆在凡間,則在凡間以多敵少,勝算就更大了。
可是張堅也知道,張祿雖然得了奇遇,有新煉成女媧五色異寶為佐,終究不過一地仙耳要雙方功力相若,伯仲之間,那神兵利器才能起作用,法力相差過遠,法寶之能也必然大打折扣他相信張祿肯定能夠絆住劉累一段時間的,但這段時間能有多長,心裡實在沒底。
故此商議計劃的時候,張堅就把所有底牌都交給了張祿,任其運用。不過其實張堅的底牌也並不算多,一共就兩張:一名步爵,一名白雀兒透過謫落龍威丈人和祝雞翁,他已經把這兩名修道者都牢牢地掌控在了自己手中。白雀兒不必說了,她當日性命就是張堅所救,在少女質樸的想法當中,張堅就